算了,这些自以为是的过去还是别想了。
自从被徐枭“勾引”险难自控只能逃跑后,安以骜是不敢再在徐枭上刀口还没愈合的时候去找他了,生怕自己
虫上脑直接把他办了,然后送他再进一次手术室。
徐枭乖巧地喊到,言语中带着属于物才有的久别重逢的喜悦。
闲逛的时候他遇到了那个长得还算不错的酒保,没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联系方式。
虽然徐枭醒着的时候,安以骜不敢去碰他,但是徐枭睡着了,安以骜还是可以偷偷摸摸进去亲一口、拉拉小手什么的。
安以骜隔着屏幕魔怔地及徐枭木讷的脸,心脏不知为何开始隐隐作痛。
……
命在,是想得到什么呢?他现在手上好像真的没什么东西可以给安以骜了。
当年他会遇到安以骜,是因为一个现如今他已经叫不出名字的酒保。
终于,安以骜弯下腰,打横抱起了徐枭,带着他离开了那张
“主人。”
应该是来不及了吧。
安以骜局促地答应了一声,再没了动作。
之后,他经常去找酒保搞暧昧,不表态也不拒绝,准备又骗感情又骗。
……
为了时刻关注徐枭的情况,安以骜在徐枭的房间装了监视。
他想要原来的徐枭。
就好像是,过去的他一样,是一件被心“雕琢”过、丧失了自我的商品,存在的唯一价值只有取悦某一个人。
安以骜好像有些能理解当时徐枭看到他满满时想的却是还他健全人格的心情了――虽说徐枭是想赶他走所以才那么
。
他好像,已经毁掉了一件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
和安以骜想象中的不同,徐枭在边没有他的时候,安静地就如同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不看窗外,也不关注周围的人或事,仅仅是低
看着自己的手。
不过不安以骜是为什么而来的,他在起码比他不在好,一个人真的是太无聊了。
再后来,就是一段段强取豪夺、充斥着占有和掌控
的单方面欺凌……
这安以骜的心思捉摸不定,他又彻底失势翻无望,相比其他投机取巧博得一线生机的方法,还是装傻比较靠谱。
好在他的过去还算是足够丰富,拿来回忆一阵子打发时间,是绰绰有余了。
……
刚拆完上的监测仪
,安以骜就到了。
报应什么的,该来的,谁也逃不掉。以前他不信那些上前辈们口中的因果轮回,还嘲笑他们人老了不中用只能靠玄学才能维持生计……现在他只想加入他们,跟着他们一起拜佛赎罪。
徐枭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来的这么快?他对安以骜很重要吗?要不是他和安以骜的关系真的苦大仇深,他都以为安以骜时刻关心着他了。
他要是没干那些缺德事的话,他的两颗肾应该现在还是好好的,他的事业现在也该是如日中天。
不过一个人在床上坐着装菟丝花型,演技满分但是没有观众也没有掌声,徐枭也是觉得
无聊的。
难不成还有什么安以骜以为他知的,其实他自己不知
的东西在?
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的日子总算是在术后伤口好的差不多之后结束了。
“恩。”
再后来,在酒保的酒吧里,眼看就要把狡猾明的酒保骗上床了,安以骜突然跑出来坏了他好事,还把他拖到后巷想揍他一顿。当时弱小的安以骜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仅被他反揍到爬不起来,当晚还在后巷
了酒保的“替代品”。
没有安以骜的指令,徐枭也不敢妄动,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他的确是希望徐枭的眼中只有他,也希望徐枭能够满足他的任何望,但是他想要的是徐枭因为爱他所以
这些事,而不是现在这样因为依赖饲主所以只剩下顺从和讨好。
刚完成一单大走私的他为了放松,没有选择和往日一样的消遣,而是伪装成一个儒雅的商人,在街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