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柔声：“我听老师说了，你这些天表现很好，你是他带过最聪明的学生。我也相信，你以后一定有大作为的。”

        顾衾抬，姜照惜满眼温柔笑意，他刚刚挨了打，现在居然觉得这人真好。

        ――――――――――――――

        “我喜欢你，”顾衾说。

        他跟在姜照惜边也有三年了，猛的来这么一句，实在吓人一，姜照惜就笑，说：“好好，我知了，我也喜欢你。”

        “我是说真的，”顾衾认真的说，“我听到了你和姜迪芝的对话，你要赶我走吗？我不想走。”

        姜照惜正色，意识到顾衾是来真的。

        “你还小。”

        “我不小，”顾衾不服气的反驳，“帝国二十岁成年，我已经快三十了。”

        “……顾衾，我们谈谈。”

        姜照惜很苦恼。

        帝国二十岁成年不假，但那只是，实际上由于人均寿命太长，几乎能达到三百岁，很多人都觉得该改成三十五岁，对于姜照惜来说，顾衾小他将近十五岁，只能算孩子。

        “我救你，送你学习，你可能只是把依恋当错了。”

        姜照惜说的很明白，本来以为顾衾还会再闹一闹，但年轻人沉默一会儿，说：“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那算了。”

        姜照惜松了口气，温言：“我会给你找一个新份，你想什么？”

        “我想从政，”顾衾没有犹豫，“我想帮你。”

        这回姜照惜没有拒绝。

        两年后，帝都。

        半个帝都都在议论，冉冉升起的年轻星域长顾青要入帝都了！陛下要接见！

        顾青是什么人？他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也是能力高强的星域长，是这几年风最盛的年轻俊才。

        而在顾青现的前一天，姜照惜的皇迎来一位客人，自称顾衾。

        姜照惜有点不敢相信。

        这是很漂亮的青年，但沉稳深沉的一同议会上的那群家伙，和在自己边撒的小顾衾一点也不像，姜照惜给顾衾一个拥抱，发现对方已经不会像当年一样，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蹭他。

        顾衾长大了。

        姜照惜不知自己该失落还是该欣，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这样的顾衾让他惊艳。

        “我想和你谈一谈，”顾衾说。

        他们聊了很多，从N星系到银河帝国到遥远的狮子座，从顾衾的族人到帝国畸形的制度，最后顾衾忽然说：“我知了，但我相信你。”

        姜照惜知顾衾在说什么。

        双人和正常男女，本来就有生隔离，事实上，他们对于从遥远蓝星飞出来的银河帝国后裔，真实的说法该是外星人。

        也许在银河帝国建立以前，他们可能也是蓝星后裔，所以才有相似的结构和容貌，但隔绝了太久，他们到底不一样了。

        这才是商品的真实缘由。

        “我也知，你在改变它，”顾衾认真，“假如当人，就不要当牛羊，假如当牛羊，就不要交，既然已经交，那他们也是人。无论如何，我谢谢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