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自孕九月以来就以重病为由缩减上朝次数了,但孕程毕竟还有三月,朝中之事他不能就此不guan不顾,每隔十日仍要召集百官面谕。他的肚子已经是比足月还要大上一点了,沉甸甸的坠在shen前,出行时要系上托腹的带子才不至于带累腰腹。好在龙袍宽大,冬日里衣物又多,只dao是陛下发了福。在龙椅上百官不敢抬tou直面龙颜,藏藏掖掖还过得去。腹中两个孩子也不省心,时时要闹他们的父亲,宋明泽看着那雪白的肚pi作动着就心疼,宋容却不以为意,他向来喜欢小孩,更何况那是自己的后嗣。延产之痛他也甘心受了。
因宋容shenti缘故早朝推迟到辰时,足够孕夫睡足了又吃了饭,再被扶着走一段路去上朝。大概是腹中幼子也过了五月,那些个孕吐的mao病没再犯,宋容胃口好了许多,早饭也能陆陆续续吃下许多。太医的药wan还不断用着,又嘱咐了夫夫两个尽早拓宽产xue,于是又添了玉势放进xue内,宋容换了几个型号,才勉强适应了,日日dai着滋run产xue。不然十二个月的胎儿个tou他怎么受得住。
宋明泽服侍着他吃了饭又喝下一大碗汤药直打嗝之后,把孕夫在室内方便穿着的纱衣脱下,换上冬日的龙袍,又紧紧系好狐pi斗篷,搀着出了门坐上龙辇,一路小心翼翼护在一侧。
宋容虽坐在龙辇里,铺了ruanruan的垫子,又密不透风,但还是不算舒服。早饭灌下的东西撑得难受,整个肚子都胀胀的,而两个孩子动弹着时不时碰到脏腑也够他吃上一壶的,后xue内玉势ding着药wan,因为坐姿刚好贴在花心上,随着龙辇的摇晃时时刻刻折磨着,前tou龙genbo发,被锁jing1环束缚着,寒冬时节,他却一tou的虚汗。
好容易到了前殿,宋明泽隐在暗chu1不便现shen,两个小内侍扶他走进去,一步步走得艰难,也算是坐实了皇帝重病在shen这个liu言。
宋容第一次恨不得 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再低一些,这样至少他还能少走几步台阶,他不能让人抬上去,皇帝如此重病国必将打乱,被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搀扶着,宋容缓步走了上去,连躁动的肚子都不敢暗中抚一下生怕被人看见。
龙椅是坚ying的实木制成,只上了一小层ruan垫。他刚坐上去就感到tunbu一片冰凉,玉势lou出的尖与龙椅碰撞,被压得更靠里,药wan已经rong化了小半,不然宋容怀疑可能会直接被压到gong口,他不着痕迹地ting了ting肚子岔开双tui坐稳,示意唱礼的太监。
虽群臣送上的奏折仍有批示,早朝的事务仍然不少,宋容不耐的一个个回复,好让朝中蠢蠢yu动的势力认识到他这个皇帝可还没死呢。
朝中在他登基以来已经整治得差不多,海内一片升平景象,冬日里西北的蛮族偶来sao扰,都被守边将士赶了回去,宋容很是满意,有心早点结束早朝。
他实在是坐着难受,yingying的椅背硌着本就酸ruan的腰bu,坐姿让高隆的肚子把xingqi紧紧压住,早朝虽只过去没多久,早饭时喝下的汤药已经充满了膀胱,niao意他虽有些习惯,但shenti的难过还是肯定的。且xue内那玉势惹得情yu高涨,他言语间xie出些呻yin来,好在群臣只当是病痛。宋容僵ying地不由自主夹紧了玉势收缩着,两tui又难以并拢,让他有些隐秘的难为情。在龙椅上行如此之事,实在是过分。
宋容正yu宣布退朝,太傅却又向前一步,dao,“臣有本奏。”
宋容不能不给帝师面子,且太傅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心腹,他勉强点点tou,示意太傅直言。
“陛下践祚三年有余,后位空悬,膝下空虚,当诏令天下,广选秀女,以充实后gong,绵延子嗣。”太傅言辞恳切,宋容知dao他的意思,若是自己当真沉疴难起,留下个子嗣,也算是后继有人。他自己是一gen独苗苗无兄无弟,皇族人丁凋敝,宗室里找一个毕竟不是正统。
“朕知dao了。”他淡淡dao,这样的奏折他已经压下不知多少,“此事容后考虑,今日先退朝罢。”
“陛下!”这一次不只是太傅了,几位老大人一dao站了出来,“无子事大,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