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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轩猛地回过神来，“疼了？”他凑上去对着尖了口气，秦阳的立凉嗖嗖的。

        “哥哥……”那棉签带着消炎药，就像羽刷过，所过之皆带起细小的刺痛和轻微的，他轻哼了一声，“太麻烦你了……”

        也是，一个男人当然穿不惯那种束缚的东西。张轩不动声色地用目光舐秦阳的房，还在发育早期，不大的一团，一手可以把握的尺寸，肉很白很干净，除了几碍眼的伤疤，尖是干净的浅红，颇有神地立在峰端，可爱极了。

        “先去吃饭吧。”

        给棉签沾了点药，张轩转过，目光轻轻划过那对隆起的和圆的肚子，下腹不禁一热。他抓住秦阳一只手臂，棉签在肩上一伤口动。

        他怎么敢！张轩在心里咆哮，抓着秦阳衣服的手瞬间收紧了。

        棉签突然狠狠划过晕，甚至蹭到了珠，秦阳惊呼出声又立咬住下。

        “你怎么……”他艰涩地开口，“你怎么也不告诉……告诉我……”可是转念一想，他那时候又有什么立场人家夫夫间的事。

        秦阳顿住了，可是张轩神色严肃，不似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他看了看客厅的落地窗，午间的阳光撒进来，外面的景物一览无遗。最终迟疑地点：“去……去卧室里吧”

        “呃……”秦阳慌张地捂住领口，“没什么……”

        “嗯！”

        “你……没穿衣吗？”

        张轩退开一点，秦阳脸上飞起摄人心魂的霞红，肩膀都颤抖着。他呼一滞，若无其事地重新拿起衣服给秦阳穿上。

        秦阳慢吞吞地脱掉上衣，里面什么都没穿，放眼望去满是肤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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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秦阳咬着，红色被他咬得有些发白。尖传来一阵极大的快感，他为此战栗不已，竟想让这为自己药的人亲一下，一口。秦阳被自己不要脸的程度震到了，明明哥哥心无旁骛地给自己药，他却怀有这种想法。

        “我……”

        “！”秦阳抓住张轩要掀起他衣服的手，“哥哥……？”

        “你还是要穿着，下回有空我带你去买。”

        秦阳大窘，“那东西我……穿不习惯……”

        “有时候他喝多……”秦阳闭上眼，还是点了点。

        “他打你，是不是？”

        “衣服脱了，快。”

        张轩强地拉开他的衣领，出半个圆的肩膀，也出了更多交错的伤痕，有旧有新。他渐渐有了一个猜想，可是他不敢去证实。

        “我给你上药。”

        “哥哥，我……”

        “你告诉我，是不是？”

        “有什么麻烦的，妈把你交给我照顾，我可得多上点心。”张轩开始起秦阳房上那些小伤口，“那个混真是太不会怜惜人了……疼的话就直说，我给你。”他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上人被这样对待，心里不住地愤怒，手上的动作也无意间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