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赵信zuo了皇帝以后的事了。
他知dao自己的心上人并非池中物,所以林云说他不愿嫁入太子府,他说好,便始终没有打破两个人之间最后的界限;林云说想去军队,他说好,便把林云调到虎贲营,看着林云从一个小小的东gong暗卫一直zuo到副将;林云想去边疆,他也说好,于是在皇城外亲手把这人送上远征北方蛮族的路途。
大祁历经皇权动dang,边境各势力自然蠢蠢yu动,把赵信心心念念的林云留在了边疆。国内纷乱终定,赵信摩拳ca掌,整顿国事的同时在后gong里盖起一座牢不可破的gong城,计日以俟地期盼那人归来。
可就在这时,边境却传来林副将战死的消息。
——林副将遗ti未寻回。
“一群混账!”
赵信看着捷报上这几个鲜明的大字,当即大怒,不顾诸臣的劝说,执意北上,御驾亲征。他不相信林云死了——可即便死了,又怎能就这样抛尸荒野,死后不和他同葬一xue?
事实比他所想更为残酷。
他带领亲兵闯入北蛮bu落,看到的却是已经被接连jian淫了两夜两日的林云。当他踢开俘虏营的大门,那个pi肤黝黑的蛮族士兵还把xingqi插在林云的下ti里耸动,破风箱一样地chuan着cu气。赵信的意识登时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那gen东西从林云的血肉模糊的tui间抽出,红白相间的yeti从交合chu1缓缓淌下,一滴滴掉在地上。
他不知dao蛮族士兵是如何倒下的,意识回魂时正恰收刀入鞘,蛮族士兵的tou咕噜噜地gun了一地。他颤抖着打开大氅包裹林云赤luo还带着血污的躯ti,怀里的人受到了陌生的外力,半昏迷中吃力地蜷起shen躯,因为牵扯到tui间的伤口而低低呜咽了一声。
赵信从来没有听过林云发出这种声音。
这两夜两日,已经让曾经意气风发的副将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所以天子一怒,刀光剑影,伏尸百万,血liu千里。
“屠杀整个bu落,不留活口,如果朕明天还看得到任何一个活的蛮人……”
“……陛下。”
赵信以为自己听到的是幻觉,下意识抱紧了大氅里的人,语无lun次地下着屠城令,直到一只伸出的手突然打断他。
“平民……平民百姓,池鱼林木,何罪之有?”林云气若游丝,有血丝从chun上的裂口渗出,看得赵信chu2目惊心,“你应当……zuo个明君。”
赵信dao,好。
他感受着林云手腕chu1的骨折,怒火却没由来地熄了一半。疾步把人抱上ma车,临离开前他突然回tou对着昏睡过去的林云开口:
“这是朕最后一次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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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亲临边疆,收北蛮为藩地一事传遍大江南北,举国欢庆。但作为一个新帝,不guan其在战事上取得了多么大的成就,都会遭遇质疑和抹黑。
两个月后,gong里有传闻,新帝在蛮族bu落里抢回一个美人,锁于深gong,日夜笙歌。
刘太医战战兢兢地为“美人”看完诊,在御药房里窝了几天,最后一日让赵信端走一罐熬好的药汤。赵信带着尚温热的药罐经过御花园,神使鬼差地打开陶罐盖子,药香扑鼻,里面泡着两gen约莫三寸长、手指cu细的玉棒。刘太医用的材料很好,可惜赵信不满意,两gen上好的白玉就这么丢进池塘里zuo了填泥。
再两日,他便抱着陶罐来到了“关押”那位“美人”的gong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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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点着安神的熏香。
赵信看着被褥中的林云,两个月的足不出hu足以让林云除了骨折以外的伤势愈合大半,连着林云因常年风chui日晒的黝黑都退了些,显出阴阳人该有的白皙pi肤。他掀开被子,从林云的小腹摸到tui间的隐秘,想起太医从里面取出过一个死胎,粉色的还仅指尖大的肉团,被他丢去喂了狗。
那群该死的蛮人!
思绪渐远,赵信没注意指尖的力度,干涩的阴chun被他掐出了点shi意。林云皱着眉从睡梦中睁开了眼。
“……嗯?”
林云察觉到tui间的异物,一阵凉意自尾椎窜上脊梁骨。于是他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赵信眼里闪过一dao不忍,托着林云的tui间把赤luo的人抱到自己shen上,手指拢着肉chunrounie,脸埋在林云的肩上落下细吻。
私chu1落于他人手中,被jian淫两日两夜的恐惧和疼痛瞬间漫上林云的心tou,他紧张地nie住赵信的手臂,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