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醒他。”白帆在一旁悠闲的说着,终于看见这个冰山给出了自己想要的反应。白帆满意的抬了抬嘴角。禁言shen旁的男人站起shen,nie住禁言的下巴,猛的几个耳光呼了过来,黑色的长发随着主人来回晃动。
“咳。。。咳咳。。。”低tou能看见一些血ye夹杂着唾ye滴落在地上。嘴里的血腥味十分nong1郁,禁言紧皱着俊眉,呼xi声都在颤抖,不用看也知dao后xue受了严重的伤。
“动起来。还有,每人lu半个小时,别停下,我倒是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开口求饶?”白帆吩咐着周遭的几人,随后转过shen走向卢泰。“啊啊啊。。。”cu大guntang的球棒在shen后进出着,腹腔内放she1xing的钝疼,禁言最终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三天后联系严熙,这个禁言我要多留两天,卢少没意见吧?”白帆shen子一沉坐在了卢泰shen边,随手拿起一gen烟叼在嘴里,这么看上去白帆带着一gu坏坏的气息。
“怎么?玩坏的玩ju还舍不得扔是吗?”卢泰缓缓抬起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帆。
“是有点,我保证给他留口气,剩下的随你安排就是了。”白帆深xi了一口气,翘起二郎tui对卢泰说着。“三天后,通知严熙带着方逸lun方逸昆东区锯木厂换人,如果他不来。。。就把禁言的手剁下来送给他,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来。卢泰眼里闪烁着一gu戾气,就想要撕碎严熙一样。
“人手我帮你安排。”白帆随后说了一句,侧了侧耳朵,享受着禁言痛苦的呻yin声。
接下来的三天里,禁言被惨无人dao的对待,每次在禁言要到达极限时候,白帆就会给他注she1毒品,让禁言保持兴奋状态。禁言的分shen在前两天里一直bo起着,可到了第三天却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无论怎么刺激再也ying不起来。男人们开始觉得无趣,有人提议在禁言的分shen上注she1毒品,而原因只是好奇禁言的反应是什么。
“唔。。。难受。。。给。。。给我。。。”禁言的jing1神开始恍惚,全shen像是在被蚂蚁啃咬,骨tou像被涂抹了盐酸。是毒瘾,高纯度的海洛因两天内频繁的注she1,足以使人上瘾。突然在第三天停止,禁言觉得煎熬难忍。那句话说的很好,就算你品格在高尚,一旦沾了毒品,也会像狗一样跪在别人面前,毫无尊严。
“给你?可以啊。但是怎么给得听我的。”白帆将一只装满毒品的针guan举在禁言的眼前晃了晃。
“快。。。给。。。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外伤咬着牙还能忍住,但是毒瘾犯起来居然比死还痛苦,禁言哽咽的说着。
“放开他。”白帆冷冷的对手下说了一句。见两个男人一边一个,解开了禁言手脚的束缚,接着说:“好好tian。”白帆摸着自己的kua间,示意禁言过来。禁言垂下眼角,紧咬着下chun,拖着满shen的伤痕,艰难的爬到白帆脚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