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清宁想说“我躺着,你动”,却发现这句话刚刚和秦缙泽说过,一下子脸红得冒泡,任:“反正不要这样子。”
廖奉笙想出去一枪毙了那小子,但是济清宁已经哭得一抽一抽了,他敛了杀气抚着背给他顺气,柔柔地哄“宁宁不哭”。
“单向可视,要不然我怎么容忍让别人看到你?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廖奉笙低下躯给济清宁脱衣服,济清宁抓着浴衣带子不放,很羞耻的样子,
膛都红了。
济清宁懵了,廖奉笙哈哈大笑,架着他的胳膊抱起他,让他双分开坐在自己大
上。济清宁推搡着他的
膛,有些惊慌地说:“不行,这样太深了。”
济清宁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他红着脸等着他的哥哥把他剥光。
“你……”廖奉笙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廖奉笙把带着烟味儿的外套脱了,穿着暗纹的深色衬衣走过去抱住了他,济清宁已经瘦成一小团,很轻易让他抱进了怀里。
济清宁没睡,只睁着眼躺在床上。廖奉笙进去的时候,他坐起来,很轻声地说:“哥哥,我想抱抱你。”
秦缙泽明显不想再多说什么,他笑着开口叼住了烟嘴,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烟气中很是英俊,经过战场的历练,这个年轻的军人更有男人味儿了,而他现在也正如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那样,用厚重的爱意包容着一切。
“让你亲自感受我有多爱你,不论是灵魂还是肉,你愿意吗?”
“我对不起缙泽。”
“你要是抽死了,宁宁就归我了。”
于是秦缙泽又打开烟盒,递给廖奉笙一支,自己也又燃了一支。“你要是不在,不知会发生什么,”秦缙泽吞了口烟气,“这样子我已经知足了。”
廖奉笙把凑过去
他的
尖,直至那点红胀着
立、人也
了才松开他,他好脾气地笑:“他都给你亲
了。那你选一个姿势。”
济清宁脸一下子红了,不回答他哥哥,还恶劣地掐他肩膀:“放我下去。”
廖奉笙轻轻地拿纸抽脸,然后拉开抽屉拿出
肤霜给他抹上,“再哭眼睛就
了。”廖奉笙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哄他,那白酒的香气似乎被太阳
过,是温热的。
他清除了标记的Omega爱人,和他肚子里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小时候就算再难过,济清宁都会被他哄好。
廖奉笙到底没怎么样,只是把他抱到阳台的塌上。
“因为我很爱你。”廖奉笙说,“想
爱吗?”
可是,成年人的难事,确实很难过。
“什么?”济清宁惊讶地抬。
“可我怀了他的孩子!”济清宁仰起来哭喊,撕心裂肺一般,“他是强
犯!但我却害死了他妈妈。”
“我怀孕了。”
“战时不允许烟,”秦缙泽笑着把烟灭了,“没控制住,本来只想抽一支的。”
廖奉笙把烟点着,和他在阳台上沉默地抽完了一支烟,才带上眼镜转去了济清宁房间。
“不是刚刚的姿势了,所以,”廖奉笙勾了勾他的鼻尖,“你得听我的。晒着太阳爱,多好。”济清宁还是不撒手,于是廖奉笙退开了一步给自己脱衣服。
“我知。孟医师都和我说了,但这不妨碍我们爱你。”廖奉笙说。他用的是“我们”这个词,济清宁开始小声啜泣。
济清宁愣了一下,凑过往他
膛里钻,抽着鼻子说:“廖先生,你怎么这么好。”
“在这里吗?”济清宁不安。
“你没有错,而我们爱你。”廖奉笙低吻他的发梢,把他搂紧在怀里。“你重逾一切,别的都不重要。”
动静。阳台的门被推开,廖奉笙差点被秦缙泽抽的烟呛死。
廖奉笙一下子把他抱起,吓得济清宁八爪鱼似的牢牢圈住了他。
济清宁被眼
廖奉笙拉开他浴衣宽松的领口吻上他的膛,然后抬
看他:“你和缙泽刚刚这么
的?”
“帮我脱衣服。”廖奉笙说。
“是我没照顾好宁宁。”廖奉笙说,他摘了眼镜,
了
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