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对农夫的chu1理(二)
李如青是赤心教专门负责教主后院的guan家,平日里没什么事儿,伺候好那帮小公子的衣食住行和侍寝的准备就得了,至于那些勾心斗角和明里暗里的收买,他通通都当看不见。
虽说在这教里基本没人敢惹这些小主子,但也没人真的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过是供二位教主消遣享乐的玩意儿,老实安分还好,衣食无忧,离开还能分上一笔银子出去当富家翁,如果是故意挑事,那下三院可不会嫌弃花楼里多几个招牌的。
他李如青虽然年纪不大,但伺候过的小主子加起来比自己活得年份都多,二位主子自打开荤以来,武功越是进步,需求越是强烈,他曾经一晚连着给五六个小主子清理shen子,结果第二天小主子们都好像被风雨摧折了一夜,反观耕耘了整晚的教主,神采奕奕似乎还意犹未尽,让他免不了暗自羡慕。
近些日子,教主的状态十分奇怪,让他在那些小主子里选些shen材高壮、健美修长的过来侍寝,听到这话他眼前一黑,那帮小祖宗天天怕自己腰不够细了,shen姿不够窈窕了,吃饭都数饭粒一样,多一颗都不肯下筷,上哪儿找shen材高壮、健美修长的?
这种要求不是应该在侍卫里面挑一个吗?
他心中腹诽却是不能反驳,好在他guan着一院的小公子,质量不行,数量来凑,一夜为教主准备出七名公子,心里觉得这次肯定是够了,可当晚守夜,他听着小主们哭了半宿,教主出来脸都黑了。
他进去安排人收拾的时候,见各个小公子都被欺负的够呛,一个个被人扶着瘸tui下了床,有shen子弱的都是被人给抬走的。
作为赤心教教主的忠心拥趸,李如青迷茫了。
不过这天,更让他迷茫的事儿发生了。
教主丢给他一个跟教主shen量差不多的汉子,告诉他,“人chu1理干净放到床上。”
教主果然是因为担心cao1死后院的小sao货们,所以委屈自己开始睡这种糙汉了吗?
李如青为自己伟大的教主而感到憋屈,他决定对带这个糙汉更要一丝不苟,不让教主再多受一点儿委屈。
当看到这个汉子shen上还有上刑的痕迹之后,他更坚定了这一点——教主大人真是宅心仁厚,竟然能为了后院那些只会拈酸吃醋的花瓶在囚室里随便挑了一个糙汉来泻火,委屈至斯。
作为赤心教最忠心负责的guan家,李如青决定一定要让自己最崇敬的教主大人在这个糙汉shen上ti会到款曲周至的服务。
他招来手下人,先给这人全shen洗干净,之后几人合力将人抬到工作台上,为了避免这个“囚犯”中途醒来挣扎,先喂下ruanjin散,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教主在享用的时候,不会被囚犯的挣扎扰了兴致。
几个人早就zuo熟了这套伺候小公子的活,倒也不见忙乱,只是给汉子shen上涂抹run肤ruan膏的时候,禁不住有些迟疑,“李哥,这人真的是留下伺候教主的吗?”说话的是常年负责给小公子们推rouruan膏的小六,以往公子们shen上的肉都是绵ruan细nen,可他现在推的这个人可是结实的很呢。
“是教主要求的,那还有假?”李如青以往早就不zuo这些细致的活了,吩咐下去手下自有人zuo,但今天他还是决定亲自上手,为昏迷中的“囚犯”剃光了四肢和腰腹上的mao发,“你们两个把他的tui掰开,我把这里清理一下。”
囚犯下ti的mao发黝黑卷曲,却并不nong1密,李如青将他ruan着的diao拨开,看了看后xue,不仅倒xi了一口凉气,这壮汉的xue居然是被cao1过的,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这起码是被人狠cao1了近一个钟tou才有的样子,那柔nen隐秘的gang口还微微地zhong着,边上稀疏的几genmao还被油脂糊在tui上,那gang口细细密密的沫子显然是没被人轻饶。
“这……”李如青蒙了,在他的认知里,教主gen本不会碰一个这样的汉子,那就是说这汉子怕是已经叫别人给cao1过了,说不定教主就是这样得到了启发,所以才想试试看……这个联想让李如青脸色数变。
最终他还是压下了心底的疑惑,趁着属下不注意,先行给那微zhong的xue口涂了些滋养消zhong的药膏,这才小心翼翼地刮起了“囚犯”下ti的mao发来。
一边刮一边还暗自愤恨,到底是哪个不成qi的居然cao1了这壮汉,更可气的是还让教主给看见了。
虽然教主不嫌弃这叫人玩过的xue,但他shen为guan家却不能不为主子着想,李如青叫人找来专门为小公子们清理后xue的圆touguan子,让人把“囚犯”的屁gu抬起来。
“给他多过几遍水,务必要清理的干干净净。”李如青嫌弃的一皱眉,对这人的动作也不免cu暴些,将二指cu细的guan子sai进了“囚犯”的gang口里,往下入了三寸才停下,昏迷中的农夫被插得shen子不适,yu挣扎着摆脱,被两个小侍轻易摁住了shen子。
“李哥,这汉子一会儿要喂醒神丹吗?”小六感受着shen下微弱的挣扎,有些担心他不能让教主尽兴。
“你觉得就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