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明明是这么说的。

        想也知，不过是刚上高中的学生，大概也就是才懂事儿，什么都不知，却又以为自己什么都知。能买到的应该也只有甘油这类便宜的浣剂，连稀释都不会，更别提控制水温，插入时候有人不会想到还要用剂，恐怕剂量的掌握也有些问题

        沉默了片刻，齐子衿还是开始动了。他过后四肢都没有力气，废了好大劲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仍旧如同兽类那样四肢着地，他盯着自己在陆启南得光亮的鞋上的几滴淫水，又缓缓转过了去，将屁翘高，以便男人将自己紧闭的菊看的清清楚楚。

，你应该清楚吧？转过去。”

        “有点……涨涨的……热热的……”

        不止是阴，门也可以的，嘴巴也可以的，都可以吞吐起的，接纳出的种子，除了生育，完全可以发挥和阴相同的作用。

        被亲生哥哥压在下亲吻，那个用来排的地方浣洗干净后居然还能用来容纳男人的。哥哥一声声叫着他小货，小婊子，一边在他后里抽插自己胀的肉棒，口在进出中被撕裂，任凭他哭叫，却只换来更暴的对待。最后里被满男人的，自己也不知清理，昏昏沉沉地发烧了一整天，没去吃饭也没人理，最后还是保姆发现不对，送他去了医院。

        当时哥哥也只是刚升上高中。齐家对孩子把控的严，他并没渠去买这些寻常大人都用不到的东西，浣的时候用的也并不是专用的浣，只是从药店买来的一次针，即便掉了针也显得过于细小，齐子衿就那样翘着屁，任凭哥哥肆意开发探索自己的。

        齐子衿咬着下尽力想使括约肌放松，但毫无成果，他只好就那么等着，直到座圈被温温得不那么寒冷刺骨，他终于能慢慢放松口，让腹中的慢慢出来。哗啦啦的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刺耳，等到终于将一公升混合着秽物一同排出，他赶忙按下冲水按钮，拿起一旁的花洒对着自己冲洗起来。

        “现在是什么感觉？”

        陆启南交代好这些，就又转回推车前，开始调下一次要用的分量来，第几次，每样成分占多少，都是置时不得不考究的。

        陆启南并不想单纯地折磨这个人，那太没趣。给予他痛苦，又赐给他欢愉，送给他绝望，又教他认识希望，最后把自己奉若神明，任凭自己予取予求。既然这段回忆已经足够痛苦，那么就由现在的他来施以抚，将陈年的伤疤挑开，再细心合，敷以良药。

        那时候他甚至没有发育，学校连生理卫生课都没开，等到再大些老师指着剖面图，隐晦的告诉他们交的时候是用阴插进阴里的时候，他已经会在心里默默的想，老师在骗人。

        齐子衿尽力想忽视此时内涌上的些微快感，他细致地清洗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

        陆启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只凭齐子衿颤抖幅度越来越小的，他也能大致猜出自己是赌对了。

        温热的从橡胶里一一到内，过柔的，陆启南时刻关注着面，不时向里面加，但动作温吞。他并不想让这次的过程多么痛苦，或者说，该痛苦的分已经在齐子衿幼年时完成了。

        “等这个闹钟响就去桶上排出来，然后把自己冲干净。”陆启南把一个状闹钟放到齐子衿旁，然后在墙角的水泥墙上按某个特定频率敲了敲，铁青色的墙立刻凸出了一扇小门，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灯光也是和主屋一样的黄白色。

        后传来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是男人在把灌气中的气排出，一溜溜的子抵住了他的口，然后一点点探进去，直至深入。门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多有些奇怪，并不极其痛苦，可那些残存在齐子衿脑海中的不堪记忆又都活泛了起来，像是一把钝刀在磨动鲜活的神经。

        那颗金属很快震动了起来，发出了类似高中时代下课铃声的嗡鸣。齐子衿的肚子灌得满满的，已经怀孕似得高高隆起，他手脚依旧没力气，只能抱着肚子步履蹒跚地走到桶边坐下，和冰块差不多温度的陶瓷座圈让他浑起了一层鸡疙瘩，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再加上项圈上的锁链有意调整过长度，只能向前尽力伸长脖子才不会感到窒息，他想控制自己排愿望就愈发显得难以实现。

        酷刑也不过如此吧。陆启南一边感叹着，一边把调好的一升溶剂都灌进了少年的后里。

        “你的屁眼比女人的还。”

        齐子衿出迷茫的眼神，他记忆中的浣不该是这样甚至有些舒适的感觉。应该是冰凉的刺激着内，所过之仿佛有火在烧，胃里立刻泛起酸意，连食都连带着一起火辣辣地疼，仿佛被铁钎子穿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