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手掌后面,浑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在床垫上挣动了一会儿,还是没能逃脱持续了半分钟的内
,最终还被舒致的
到自己也
了出来。
酣畅淋漓地发完
望,舒致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床沿,将顾书轶脚踝上的锁链放长了,又架高他的双
,欣赏自己刚刚
进去的白浊
进深
的模样。
高之后顾书轶的
力更是达到极限,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糊地任由舒致摆弄。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乖巧,难已经心甘情愿
我哥床上的
物了?”
“…………”
“可惜啊,本来还想帮你脱困的。”
“你想帮我?”顾书轶睁开双眼,刚才还昏昏睡的神色变得无比锐利。
“帮你的办法容易得很。我伯父望子成龙、家教森严,只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讲述一下我哥是如何在床上养了个男婊子,夜夜沉迷淫乐,伯父一定会把他抓回去好好关几天的。”舒致拾起一段锁链,放在手里把玩,红纤薄的
角微微勾起,笑容中透着狡黠。
听到“男婊子”三个字,顾书轶心一阵怒意,但想到还要有求于他,
是没有发作出来:“那还真是拜托你了。”
“不过啊……”舒致脸上笑意渐深,“我是有条件的,你答应不答应?”
“什么条件?”顾书轶感觉自己简直是一条被肉骨吊着的笨狗,既急迫又无可奈何。
“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
“你不说是什么条件,我没法答应。”
见顾书轶态度固执冷,舒致故作遗憾地摇了摇
:“你不知
,我哥也许没那个能耐关你一辈子,但把你在床上锁个一两年还是不费劲的。”
这句话正中顾书轶要害。他远离父母在A城工作,只有逢年过节才给家里去个电话,公司里刚刚递过辞呈,平日又是一人独居,现在他失踪了,一时半会怕是连个报警的都没有。思考良久,他心里一阵烦躁,想到无论答应了舒致什么条件,总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也就点应允了。
两人谈到这里,舒唯刚好从外面推门进来,别的事不,先按着顾书轶亲了一会儿。等他吻够了,顾书轶抬眼一看,舒致已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