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别捻了!呜啊啊……你他妈的别碰那里……嗯……”ru珠在青年指尖被nie圆搓扁,刺痛之余,更有一gu电liu般的酥麻淫yang感。与受尽爱抚的ru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只吞下了一小截肉棒的后xue,正yu求不满地连连收缩,渗出的changye把地板都shi了一小滩了,肉刃的主人却迟迟不真正进入。
裴嘉汐的每一下都插得极浅,甚至有ba出去的兆tou,但又无一例外地照顾到了微凸的min感点。感受到柔nenchangbi的挽留,他故意把xingqi往外抽离得多了些,肉套子一样的内bu立刻不依不饶地嘬紧了,简直让jing2shen寸步难行。他依势停下了所有动作,任那火tang的guitou静静地埋在后xue里,明明能齐gen没入、冲撞得那媚xue抽搐收缩个不停,却偏偏半分也不动弹,等待着顾书轶开口哀求他。
“顾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guan说,我一定听话。”裴嘉汐笑眯眯地望着满脸chao红的顾书轶,对方被自己逗弄得饥渴难耐的样子简直淫sao到了极点,要不是想多获得些乐趣,他早就把顾书轶按在地上往死里cao2了。
熟悉情yu的shenti早已进入求欢的状态,顾书轶迷蒙着一双眼睛,昏昏沉沉地盯着压在shen上的青年。他劲瘦的公狗腰难以忍受地左右摇摆着,连带着两ban日渐丰满的tun肉都夹紧了,满心只想把那cu壮的肉刃多吞下些。但脑海中的理智并未完全剥离,甚至意识还清醒得很,他心里又急又气,既痛恨裴嘉汐这条白眼狼,又为自己的淫dangsao浪感到颜面全失,竟然在向来敬重自己的后辈面前发sao。
“说呀,顾哥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是不是条sao母狗?”诱导的话就像恶魔的甜言蜜语,裴嘉汐边说还边往里ting了一下,让空虚已久的媚xue尝到一点甜tou。
“嗯啊……我……”顾书轶几乎要顺着他的哄骗将羞耻的言语脱口而出,直到当真吐出了一个字才猛然惊醒,咬着下chun将后面的话狠狠咽了回去。
“还差一点就说出来了呢,好可惜。” 裴嘉汐看似游刃有余,其实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shen下,甚至连肉棒都吞了小半截进去,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真不是人受的。就在他想放弃逗弄顾书轶,尽情尽兴地全gen贯穿进去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轻轻扣响了三下。
他以为是客房服务的,冲着门口的方向匆匆喊了声“别进来”,就想提着枪继续。
没成想门外的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cui促似的一连敲了许多下:“是裴嘉汐吧,开门。”
这声音传到房间里,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两人都是一惊。
是舒致!
裴嘉汐不清楚顾书轶是真的和舒致有一tui,还是受了他的胁迫,总之他一点也不希望两人见面。他腾出一只手来,捂住顾书轶的嘴:“顾哥,你别出声,他肯定过一会儿就走了。”
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激,顾书轶的情yu消减了大半,他知dao那段视频和舒致绝对脱不了关系,想也没想地咬了一口裴嘉汐的手心,从手掌后发出闷闷的声音:“去开门!”
裴嘉汐挨了这一口,倒不觉得有什么痛感,反而从手掌到心口都酥yang得不行,简直要为顾书轶神魂颠倒了。他cu重地chuan了一声,腰bu毫无征兆地往前一ting,将那zhong胀得直liu水的xingqi整gen捣了进去,饱满的锦nang贴在褶皱周围来回晃dang。他恶狠狠地说:“勾引我也没用!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见面的!”
肖想已久的cu壮肉刃快速ca过min感的内bi,直接撑开窄径侵犯到深chu1,这让顾书轶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嗯呜……好cu……哈啊……”
“舒服吧,顾哥?”再次进入日思夜想的销魂shenti,裴嘉汐兴奋得心率加快、呼xi紊乱,就着跪坐的姿势又狠又重地接连ding插了数十下,凶悍地cao2玩紧致huanen的媚xue。
保持这个ti位干了几分钟后,他还嫌不过瘾似地扶住了顾书轶的kua侧,另一只手扣住劲瘦的脚腕往下压,将顾书轶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过来。这样的姿势下,顾书轶的tunbu自然地抬高了不少,裴嘉汐趁势自下而上地tong得更深:“这样有干得你更爽吗?”
“太深了……不行了,啊啊啊……”顾书轶简直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享受了,shenti被折成夸张的角度,腰肢和韧带都受到不小的折磨,而ti内的ying物也因此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轻轻地抵在nen肉上摩ca律动,致命的快感几乎让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