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恼恨地抬起被捆绑在一起的两只脚,重重地踏了一下床板,然而除了听到“咚”地一声响,却又有什么用呢?想到这里,两泪水在面罩内沿着他的脸颊
了下来。
那被监禁的人听了他这几句话,这才安心了一些,按照对方说的放松着自己,不多时便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水冲击在木质的
桶底
,就好像雨天的时候,连续的雨水冲刷在木质回廊上一样。囚徒听着这声音,虽然人的小便本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此时自己
后却站着一个人,正用手扶着自己的
官,像对待幼儿一样帮自己解手,虽然这个时候水闸已经开了,不用再担心便不出来的问题,然而此情此景却十分羞辱,纵然自己被蒙着脸,什么都看不到也是一样。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囚犯不由得一阵恶寒,只觉得上起了大片的鸡
疙瘩,于是他的呜咽声便更加凄惨了起来,还连连摇着
。
囚犯这一下更加紧张,被人猥亵虽然十分羞耻,然而这军官一去就是一个时辰,如果让自己再憋这么久的时间,不是把脬憋爆,就是一个忍不住
在床上,前者是悲
,后者就是丢脸了,假如自己不想当一个被
憋死的好汉,就必须忍受
子的耻辱,更何况因此而死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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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有些无奈地说:“殿下为什么总是要让事情这样困难?如果你肯合,本来不至于如此尴尬的。末将还有事,先行告退了,一个时辰之后再来看望殿下。”
囚犯如同被雨水淋坏了的泥胎佛像,在床上成一堆,耳听着门上的铜锁重新锁上,他的心中顿时更加悲
,自己是怎么落到这样一步田地的?他从前
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些天所发生的事简直恍如梦境,有时候他回想一下最近两天的经历,就感觉仿佛是如堕魔境,莫非是自己阐述神佛的旨意有什么错误的地方,所以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囚犯一听就知他又要绑住自己的双脚,顿时吓得拼命摇
,两只脚在床上乱蹬,军官摇了摇
,一手钳制住他的两条
,另一只手将绳索绕过他的脚踝,三下五下重新捆扎停当,再一看那囚徒,已经
在那里,呜咽声中带了一丝哭腔。
舱室内的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这才渐渐停止了,军官手扶囚犯的阴抖了抖,将几滴余沥都抖进
桶里,便给他把东西揣回亵
里,系上
带,将他带回到床上。
那将官见他口一滴
也没有
出来,便微微一笑,问
:“殿下看来是干涸得很,莫非不需要解溲吗?”
于是囚徒的反应更加激烈,哀叫的声音极为惊惶,那军官见他慌了,笑拍了拍他的大
内侧,和善地说:“殿下不要急,我知
殿下忍了很久了,一时之间可能反而解不出来,殿下放松一些,慢慢来,我在这里等着殿下。”
而此时俘虏却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一又热又
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
中,如果不是有衣袍阻隔,他很怀疑对方会直接插进来。
军官安顿着囚犯坐在那里,在他后面还垫了一个靠枕,笑着说:“殿下躺了很久了,可能也想换一个姿势,便坐一会儿好了,殿下请将两条并拢,我服侍一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