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床之人发抖,朱元璋笑了一下,那眼神很显然是:如何?如今可是扯平了么?
韩林儿闭着眼睛,听到这人轻松快活地笑着说:“殿下,你在发抖,是冷了么?此时十一月间,天气确实有些凉,虽然房中燃了炭盆,终究与夏季不同,所以现在我们就帮你起来好不好?”
在韩林儿惊恐的目光之中,朱元璋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全
展
出来,韩林儿本待不看,可是此时情形极度紧张,他竟然仿佛失了智一般,眼神不由得直勾勾地便落在了朱元璋
上。平心而论这人的
材确实不错,结实
,没有赘肉,毕竟自幼贫苦,起兵以来更是没过过安稳日子,其实自己也是一样,虽然当着小明王,也并非脑满
,只不过同样是起自平民,入的白莲教,自己还是从父亲那一代就打下
基,如今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
韩林儿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到了朱元璋的两
之间,立刻一
六寸余长、紫红色
着的东西就刺进他眼中,倒似乎比自己的还大了一号。一想到朱元璋
这个给自己看的用意,韩林儿
上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虽然权谋韬略差了一些,然而他还没有天真到那个程度,朱元璋绝不是要和自己比大小,只怕一会儿便要用那东西折磨自己。
朱元璋给韩林儿内涂满了油,又掘松了一些,便
起下面的麈柄,笑着说了一句:“第一次是最难受的。”然后
便“扑嗞”一声插了进去。
这时朱元璋脸上现出促狭的笑意:“殿下的东西,我是已经看过了,可是殿下却还没有看过我的,这对于殿下实在是很不公平,微臣这就脱了衣服,请殿下赏鉴一番。”
韩林儿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倒噎着惨叫了一声,登时浑抽搐,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韩林儿一闭眼,你赶快收起来吧,这样的公平我不想要,求求你放过我。
手指一插入门,小明王便不由得呜咽了一声,果然是要对自己
这种事,从前怎么都想不到朱元璋会是这样的人啊,这人虽然厉害,却是不走这等邪路的。
人满口谈的不是军事就是政治,如今怎么居然开始谈论人的相貌?他这是要对自己
些什么?
很快,朱元璋那健硕的便伏在了韩林儿
上,抚摸着他的
。
过不多时,韩林儿便仿佛明白了一些,那朱元璋取出两麻绳,将他的两只脚高高地吊在床梁上,让这囚犯的下
大敞四开,然后便抚摸着他垂挂在
下的
,笑着说:“原来殿下的蟒
是如此色泽形状,微臣久
一见,只可惜一直没有因缘,今天终于得偿夙愿,实在是人生的幸事。”
韩林儿拼命摇着,这叫
什么孽缘?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弄自己的阳物,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境况之下,简直如同买来的
隶一般,而且听朱元璋话里的意思,他对自己是早有此心,所以他从前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应对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在想的什么?这人城府如此之深,想一想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朱元璋见他一脸疑惑,微微一笑,也不解释,按着他的肩膀便让他躺倒在床上,两只手便去解他的带。这一下韩林儿可更加慌了神,这人将自己的
子剥掉,脱得下面赤条条的,是要
什么?这里又不是澡堂,以朱元璋此时的
份显然也不会帮自己洗澡,那么为什么要让自己把下
都袒
出来?
韩林儿听他这话说得凶险,倏地一下连忙将眼睛睁开,只见这强人手里拿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膏油倒在掌心,除了涂抹在自己的阴上,还用手指蘸了一些直奔自己的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