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雌虫失神地摆tun轻轻蹭着自己的雄gen的时候,鲍佘却收回了手,遗憾地说:“这个时间咱们该出发了。”他没说的是,要玩也是回自己家玩。
原本就没有住下的打算,因此这个晚上还得回去取日常用品,顺便再住一晚。正好前几天购买的某些东西到了,以后在这里不方便用,不如今晚回去后都用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面前的菜都摆好了,鲍佘也强压下冲动起shen整整衣服。
雌虫闻言呆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地方是还没整好的房间,而他们原意只是过来看看缺什么的。shenti还在叫嚣着渴望,就算没有进入发情状态也是分外难受,然而雌虫还是一声不吭收敛了气息站起shen。
鲍佘整了整衣服扭tou看过去,目光自上而下扫过雌虫面泛春色却还故作镇定的脸,最后停在下面某个鼓起chu1戏谑地说:“宝贝你这般模样出去恐怕不行啊。”
雌虫低tou看了一下面庞顿时红的似要滴血,急忙覆手遮挡住,用再正经不过的语调说:“抱歉雄主,ma上就好。”竟是转过shen闭了闭眼正要重重nie下去,不过手臂突然被大力地扯了一把。
“你这是什么方法!”眼疾手快打断自家夫人自nue行动的鲍佘急急dao,他真没想过有人这么很,那东西被伤可是要命的疼,降火也不至于这么自nue吧,想想自己夫人的niaoxing,这种事还少吗?一时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敢再不经允许伤了自己我是要惩罚的!”鲍佘气地瞪了雌虫一眼。
没想到会让鲍佘生气的雌虫无措地站在原地,不过这么一吓倒是有效果,至少不用疼上一回。
“回家吧,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鲍佘意味声长地看了一眼还茫然地不知dao他生的什么气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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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鲍佘的别墅里的客厅还亮着昏黄的bi灯,灯光自完全展开的落地窗帘中隐约透lou出来带着一丝nuan意与温馨,然而只有真正踏入屋内才能一看究竟。
不大不小的客厅中水晶灯下吊着一个shen材硕长的男人,应该说是雌虫。与其说他吊着,不如说是自己伸展手臂抓在垂挂下来的带子两端地跪在茶几桌上,展开的背肌弧度优美带着张扬的力量感。
“呜……呼,嗯……”雷晃了晃tou,目光有一瞬间清明了一些,然而很快又陷入难耐的渴望中。垂下脸,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分shen被两指宽的纱布层层包裹,在末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而紧紧裹出的zhu状形态上写着红色的大字,虫文形态的‘宝贝’两字。
何为宝贝?就是幼儿都知dao,那是珍贵的,特别喜欢的,想要收藏起来的东西。然而这个词被这么大喇喇写在那个地方,竟然意外地令雌虫羞耻,他简直不想低tou去看。而令他更受不了的是shen后那个地方,因雄虫要求的,双tui大大分开尽可能地翘起tunbu将那个地方展lou在雄虫面前,令他的手指方便地在小小的幽xue中进出。
“呵,猜啊,这次是什么味的?”鲍佘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抽送了几下后把溢出的粉色酱汁缓缓刮在指尖上又抹到来不及闭合的xue口,颤抖翕动的xue口就如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将汁ye吞入,偏又笨拙地溢出一点,鲍佘不厌其烦地刮起来再一次推入进去。
“哈……是,是薄荷……”雌虫低哑的声音带着陷入情yu的xing感,他鼻尖都沁满了细密的汗水,干渴地吞了吞有限的唾ye,修长的脖颈上hou结来回gun动,深蜜色的pi肤透着薄红仿佛可以看到表层蒸腾的热气。
真是……xing感极了!
鲍佘轻笑一声,遗憾地说:“回答错误。怎么办?”
“要……惩罚……”雌虫几乎哽咽地回答。
“哦~呵呵呵,如你所愿。”鲍佘兴味地把放置在一旁的橘红色yetiruan胶瓶拿起来欣赏了一下,还有三分之二的yeti,上面写着的是一种与地球的辣椒味dao差不多的果实名称,富有一行小字说明。果味runhua剂,可食用。预热会增加温度,而且其中的红色小颗粒物rong化会像tiaotiao糖一样炸开,在那样的地方,这种滋味想必十分有意思。
“其实这口味蛮有意思,要不要来点尝尝?”鲍佘拿到雌虫面前摇了摇,饶有兴致地问。
雷转过脸看向鲍佘眼中的笑意,轻轻点了点tou,果然见到他眸中浮现愉悦的色彩。
“这是惩罚呀,怎么好似十分期待的模样?”鲍佘状似苦恼,雌虫一下子愣住了,他对鲍佘的情绪猜测很大程度来自他脸上的表情,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鲍佘就喜欢这样换个表情逗他。
“嗯……你说怎么办才好?”鲍佘把问题抛给自家夫人思考。
“……”这种问题某只虫族男人一贯就只会装死,他实在不懂猜测雄虫的意图。
“哎,就罚你把这些都吃完吧?”鲍佘指指面前盒子里一排剩余的runhua剂。
看着已经空了三支,后面还有六支60毫升装的runhua剂,雌虫目光有些惊恐。
“嗯,忘了问你,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