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放开美人，抬看向面人。

        “衣服不脱套不摘，但是可以搞两个项目。”

        众人发出可惜的叹气声。

        左玉终于反应过来，要表演的人，必须完全暴着。可卫华没有让他摘套脱衣服，却选择了进行两个项目。

        面人拍拍手，有人推来一个巨大的转盘。美人看了一眼转盘，更害怕了。

        就像是一个抽奖转盘，每一格都写着项目。“炮机半小时”、“木”、“滴蜡”……

        卫华伸手一转，美人紧张地盯着那个转盘，看着它停下，指针指向――抽到高。

        面人发问：“选择自己来，还是别人来？”

        卫华想了想：“来个帮手吧。”

        男人起，牵着美人走到了舞台上。哪怕心中羞耻又恐惧，美人还是乖巧地跟在男人脚边，爬上了舞台，然后跪坐着，垂眼不敢看。

        台下很多人都对胶衣美人的屁感兴趣，纷纷举起了手。

        卫华看了一圈，目光对上角落一人时，挑起眉。他笑着指指那人：“就他吧。”

        角落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站起。他手上没有签狗，是一个人进来的。他缓缓走上舞台，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胶衣美人。

        卫华笑着开口：“这是我的小母狗，小玉。这位怎么称呼，想让我家小狗叫你什么呢？”

        “……”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叫韩哥。”

        左玉顿时抬，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眼前男人虽然带着面，可赫然就是自己的学生，韩铭！

        胶衣美人轻轻颤抖着。自己打扮成的样子，跪在舞台上，要给一群陌生人表演赏玩，而合他表演的人，就是自己的学生。一会儿，他要在舞台上，被学生抽到高。想到这，美人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

        卫华松开手里的绳子，朝着韩铭了个“请”的手势，站在一边。韩铭接过卫华手中的教鞭，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

        “去台子上趴好，自己把屁翘起来。”男人漠然，“每一下都要报数，要谢谢韩哥。”

        左玉咬了咬，羞耻的同时，情不断上涌。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到面人放上来的小台子殇，转跪趴着，背对韩铭，翘起了自己的。

        圆形的舞台到包间中央，然后缓慢地转动，保证每一位客人都能看到舞台上的风景。舞台上，两个高大的男人对面而立，两人间半人高的台子上，穿胶衣的美人以母狗挨的姿势跪趴，高高翘起的完全赤着，轻轻颤抖。

        “啪！”

        “呜！”美人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想起学生的吩咐，连忙报数，“一，谢、谢谢韩哥……”

        明明要比自己小的学生，却要叫哥。而他此刻却以这般淫下贱的姿势，高高翘着屁，在众人的注视下任人淫辱。左玉被羞辱得眼眶发红，快感却从被鞭挞的屁一阵阵传来。

        “二，谢谢韩哥……”

        “啊！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