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待着酷刑，可是先闻到的是的饭香，伴着杯白茶。

        一步、一步，周白藤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顾文竹的双眼迷离，眼罩被摘去，他重新获得光明，一池月光倾倒如他的瞳孔，一双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他的眼帘。

        作为奖励，顾文竹被伯爵放开。

        顾文竹张张嘴，在伯爵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他的心脏突然得剧烈，血往下飞涌。

        否则他的叫声会招来厄运，将他的全割得粉碎，就像他被割裂的会阴。

        与周奢那种试图毁灭他的侵入不同，这信息素反而像在安抚他，将他抱在怀里安。

        被他推出去了半厘米，“噗嗤”一声，顾文竹的脸上明显出现了一层巨大的喜悦，他的脸霎时生动了起来，覆上了一层夺目的光彩，嘴也显得嫣红漂亮，角翘起来，有些得意似的。

        他欣喜地睁开眼睛，跪坐起，眼睛亮起来，看起来开心又兴奋，他声音清如泉撞石，压着嘴角，又叫：“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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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拿了出去，顾文竹的后一下子合拢，满满的却“噗”的一声冒出来，像是被放开的水，顺着顾文竹的淌。

        安定的感觉刹那裹住他的全，他从溺死他的水中冒而出。

        距离顾文竹醒来，已经整整过去了六个小时。

        顾文竹在朦胧月光的勾勒下，半睁着眼睛看伯爵的脸。

        顾文竹忍不住闷哼，一颤抖，高诞于颅内，让他大口息。

        ――得救了。

        周白藤的手指颤动。

        顾文竹自己又跪很久，直到双膝发麻才站起来。心脏尖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而这段漫长的时间里，顾文竹感觉自己逐渐被深渊吞噬――他其实非常怕黑，也害怕很小的房间，害怕失控的感觉。

        他沉默地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用双手把粥碗捧在手里。

        “吃饭吧。”周白藤什么都没，只将碗和小菜放在顾文竹的手边，走出了房间。

        “我叫伯爵。”伯爵说。

        这种被他人信息素完全掌控的感觉非常新奇。

        漂亮得惊心动魄。

了多久，周白藤就看了多久。

        周白藤也不急，看着顾文竹高兴，他也像快活了起来，脸上带着了浅浅的笑意，认可着顾文竹的努力。

        他得到了一记轻吻作为回应。

        周白藤的手抚摸在顾文竹耳后的轻轻，而顾文竹引颈就戮，黑暗将本来就只能撑着的他击溃。

        顾文竹冷得几乎发抖，他像是又回到了笼子，下热辣辣的疼，针扎一样，也像是胀大了，把他的屁撑开，下一秒就要走进来刽子手，拿着刀进他的门。

        顾文竹仍然赤着，跪在周白藤脚下，脊弯曲的角度像一弯弦月。

        伯爵又亲吻他。

        伯爵的表情突然一瞬间冷下来，审视地看着顾文竹。

        小的时候，他爸爸把他关在笼子里面，一整天一整夜，他只能蹲着，低下，站都不能站，就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他父亲把点燃的烟往他上按，把他当烟灰缸，一边将他得开肉绽，一边跟他说，“乖孩子不可以叫出声――”

        伯爵的手在顾文竹腹上按压，很快他隆起的小腹重新平坦下去。

        十二点整――

        顾文竹要站起的姿势顿住，他猝不及防，甚至不知自己错了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伯爵，样子看上去有些傻。

        顾文竹闻着这，属于已经标记了自己的alpha  的味，舒服地起，用力地将它入肺中。他颤抖着，下意识让自己的柔的脸颊送入来人的手掌，得救了一般。

        “周――”他小声叫。

        顾文竹歪着看他，神情迷离，发翘起。

        他痴迷地看着顾文竹的全，再又过了十分钟的时候，他终于站起来，走去了顾文竹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调动了钟表的时间，整整快了四个小时。

        他说，“感觉到了么？你刚刚吃了好多。”

        那种让顾文竹舒服的信息素消失无踪，只有冷着脸的眼前人，味寒得像霜雪。

        不安地垂下，手抓紧，张张嘴巴要说什么，又僵持了一瞬，他却还是吞咽了一下结，闭着眼睛缓缓跪在地上，“伯爵。”顾文竹将手放于双膝，低下。

        指尖交叠。

        两次呼。

        顾文竹缓缓垂下眼帘，终于乖顺又缓慢地点，得以将柔地发贴近伯爵的手臂。

        反正这是梦境，顾文竹突然想要放纵自己。

        他单手拄在下巴上，眼神又深又沉。

        这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响起脚步声，像一惊雷，顾文竹全抖，咬着牙，畏惧地将脸朝向声源的方向。

        顾文竹刚刚忽然有种清晰的感觉――一瞬即逝――伯爵爱他。

        它缓慢淌，却毫无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