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非把养子叫到了书房。
高忻虽然才大三,但已经开始接chu2高家的产业了,原shen很注重这方面的培训,将一些文件都交给养子chu1理,还会把他带在shen边旁听会议,完全是当zuo接班人培养。
但季非叫他来并不是要zuo那种枯燥乏味的事情。
“父亲。”青年在门上轻叩了几下,得到允许后才走进来。
季非把这些天累积的文件一gu脑儿全丢给他,然后就安静地靠在一旁的躺椅上假寐。高忻只是惊讶了一瞬,就郑重地皱了皱眉,坐在办公桌前开始chu1理。
房间里的镶边铜鎏金座钟发出极为规律地走针声。
季非不着痕迹地打量高忻。
装扮和昨天没什么分别,只是眼下有点淡淡的青黑,想必是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但年轻人的shenti就是耐打熬,他看上去很专注jing1神的模样,腰板得笔直,双tui并拢在一起,只有一小截白皙的脚踝lou了出来。
心理素质不错啊。
季非恶趣味地动了动手指,还在回味昨晚的美妙手感,心里一阵瘙yang难耐,hou间也有些干渴。心神一动,他就站了起来,心猿意ma地煮起了咖啡。
高忻完全没想到他的养父会在里面下药,反而觉得很受chong若惊,在季非把咖啡端过来的时候,还红着脸叫了一声“父亲”。
季非高冷地点点tou,亲眼看着高忻把咖啡喝下,才满意地lou出了一个细微的笑容。
药是好药,他jing1挑细选的,过了一个小时,高忻才坚持不住闭上了眼睛,眉tou皱得紧紧的,像是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困一样。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往养父shen上想,最多只是觉得自己缺少睡眠才会这样。
季非惬意地将最后一口咖啡饮尽,这才走到养子面前,伸手解开他的饭后甜点。高忻完全没有反应,扣子被一粒一粒地打开,lou出里面的裹xiong布和一大片白皙的小腹。
他把青年抱到了办公桌上,用牙齿把布咬下,那对令人血脉贲张的nai子便毫无保留地暴lou出来。ru肉白皙,但naitou还明显留了点痕迹,微微泛zhong,被鼻腔间pen出来的热气熏得立即凸立起来。
“好ruan的nai子,可惜长到这么大,还是被我采了。”季非得意地嗤笑一声,忍不住轻轻咬住了nai尖,shen下的青年顿时变得不安,呼xi轻chuan,xiong口起伏急促。
“嗯唔……”高忻皱了皱眉。他又在zuo梦了,梦里的他一个人在zuo任务,他进入树林深chu1,但被野怪纠缠住了。这个野怪长得非常恶心,全shen是果冻一般的躯ti,长着无数chu2手,明明等级不高,但因为无视魔法伤害,他的攻击并不能阻止chu2手伸过来缠绕在他shen上。
野怪用chu2手上的口qi腐蚀了上衣装备,然后在nai子上摩ca,高忻剧烈反抗,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口qi张开,然后咬住naitou,还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xiyun声。
“不、不要……”min感的nai子被chu2手一下一下tianyun,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熟悉快感。他羞愤yu绝,但越挣扎,束缚他的力量就越大。
高忻的反应特别大,季非不得不把他的双手用丝带捆缚起来。这个刻板禁yu的青年满脸通红地倒在书桌上,xiong前的nai子轻轻摇晃,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模样,嫣红的naitou上还闪烁着涎水的光泽,看上去很是淫乱。
季非再次压了上去,张嘴将另一只nai子han住,一手rounie着ru肉,一手则在青年的小腹上抚摸着,他的肌肤很光hua,摸起来的手感很舒服。
享受了片刻养子的肉ti,季非才恋恋不舍地往下探,ku子被慢慢褪下,挂在小tui上,男人宽大的手掌在白色内ku上摩挲,青年被摸得浑shen发ruan,还时不时颤抖几下,鼻腔间溢出几声急促的chuan息,像是在睡梦中也遭遇了什么极其屈辱的事情一样,神情异常难堪,双颊泛起红晕,不自觉地咬住下chun,双tui也拼命夹紧,似是这样就能抵抗住侵犯一般。
但无论怎么躲避,男人cu糙的手指始终都能chu2碰到阴chun。
最后季非很不耐烦地往里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