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主动起来是什么后果呢?反正季非觉得意犹未尽了,但王子的shenti已经受不住了,哪怕他还僵着脸ying撑,可是男人被干得松弛得裹不住鸡巴的双xue让季非不再那么激动,毕竟不是正经的双xing,cao2起来就是没有那样无所顾忌。
季非餍足地叹了口气。主教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不太好看,明里暗里地说了一番让王后温柔一点的话,在得到季非的同意后才安心去治疗安德烈。
王子的shenti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起码要一个星期。
季非无事可zuo,除了应付国王之外,他就像个被圈养在王室的金丝雀。他才发现这jushenti的xingyu还ting旺盛的,只是这些天一直没有间断过,闲下来才感觉空虚寂寞,心里被猫抓了似的yangyang的,脾气也变得不怎么好,很容易暴躁。
国王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把兰斯侍卫长请了过来伺候。
说起来,这个兰斯侍卫长除了第一天见了一面之后,都没再看见过他了。季非觉得,可能是国王那个老醋坛子搞的鬼,毕竟他连自己儿子的醋也吃,更别提侍卫长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大贵族了。
这回要不是他满足不了小王后,怕是死活不乐意季非见到兰斯。
也不怪国王有危机感,侍卫长实在长得太好看了点。
季非盯着男人看,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看得侍卫长脸上挂不住,双颊泛起一阵淡淡的红晕,却仍旧垂下睫mao给王后脱衣服,引他往浴池走。
季非下了台阶,温热的泉水淹没xiong膛,他没有放开侍卫长,手上用了点力气轻轻扯了一下,从下往上抬tou看着对方,声音温和地dao:“兰斯也下来吧。”
侍卫长耳朵有点红,踌躇了一会儿才点点tou,“好的,王后。”
他没脱衣服,穿着华丽的gong廷礼服就下来了。男人的个子高,站的也很直,因此水位只刚刚在他的腰附近,而且他好像并不太喜欢和季非靠得很近,虽然他一直没有拒绝,而且下水后也没有挣开季非的手,甚至连语气都很温柔,但还是有那么一种淡淡的抗拒感。
季非对即将上手的美人底线放得很低,说白了,他就是很没有节cao2,什么抵chu2、抗拒,在他心里都不算事儿的,所以装出一副gen本没有察觉到侍卫长心思的样子靠了过去。
“兰斯,你怎么不说话?”季非撩起侍卫长的一缕tou发把玩着,这个男人的tou发其实是那种卷曲的,只是保养得好,在灯光下散发着柔顺耀眼的光泽。
侍卫长的tou往季非这边侧了侧,但也只是lou了小半张脸,表情倒是ting恭敬的,“王后……”
季非凑到他脖颈附近用力嗅了一下,果然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侍卫长的shen子几乎是下意识就绷紧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季非的目光落在他被泉水浸shi的xiong膛上,其实gong廷礼服很薄,一打shi甚至能清楚看见里面的肌肉。侍卫长的呼xi并不平稳,连带xiong前两粒嫣红的naitou也跟着突立起来,隔着一层布料看上去有种半遮半掩的色情。不过他本人没有察觉,只是因为被王后沉默注视而感到不自在,放在tui侧的拳tou下意识握紧,两侧咬肌也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要是真反感就说啊,真不知dao这样沉默的、好像任由人摆布、侵犯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吗……
季非用she2tou轻轻ding了下牙床,笑得耐人寻味,kua下的阴jing2也有抬tou的趋势。
“安德烈的事情你知dao吗?”
他没有急着zuo,而是又用力嗅了一下侍卫长shen上的香味,故意撩拨。
侍卫长的睫mao轻颤,但回答的速度很快,“知dao的不多,王后。”
其实兰斯基本上全都知dao,比如说王后把安德烈王子干得下不了床、差点被玩坏了的事,他也知dao。毕竟是个大贵族,他有这个渠dao,而国王也没有刻意对外隐瞒,真正的隐瞒对象只是普通民众而已。
但兰斯是不能说的,也说不出口,只是觉得今晚的王后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变得很、很……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会生出某种玷污王后名誉的想法。
浴池上没什么遮挡物,季非的视线又往侍卫长的下半shen落去,侍卫长的ku子是深色的,同样紧紧贴在肌肤上,显得那双tui又长又直。季非忍不住摸了上去,掌心下的肌肉很tang,还很结实,充满了男xing力量的感觉。季非很不纯洁地联想到了许许多多在他床上浪叫过的肌肉壮受们高chao的模样,一时间呼xi一窒,kua下的阳ju彻底bo起了,yingbangbang的从ku裆伸出来,勾勒出一个cu长的尺寸。
“兰斯你知dao,陛下为什么叫你来吗?”季非的手还搭在男人大tui上,没有放开,也没有往里面探。
侍卫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耳朵一下子变得绯红起来。季非眼尖地发现男人的hou结gun动了一阵,脸也跟着泛红了,纤长的睫mao斜斜搭下来,看不清眼神,但这副模样明显是也联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在这种气氛下,侍卫长的沉默简直就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