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眼睛红红，鼻尖红红，嗓子都哑了。

        “我把他们扶进房间里去了，睡着了，本听不到你的叫声。”

        听到哥哥的解释，季贞了眼睛，总算没那么难堪了，但脸还是得厉害，只是期期艾艾地点了点，“他们、他们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了……”

        “当然不是喝醉了，我用了点料，这会儿估计已经起效了，你要不要一起看?”季非躺在沙发上，一边解着透的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什、什么？”

        季非好笑似的摸了摸少年的脸颊，“你不想看看你的陆河发情的样子吗？”

        季贞瞠目结，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季非走到一间卧室门口。

        季非推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男人喑哑的、夹杂望的息声，听得人心猿意。直到按下开关，雪白的灯光如水般了下来，笼罩了整个房间，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张床和一台宛若木的，还有一个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的人。

        少年失声叫了一声，结结巴巴地唤:“陆、陆河?”

        陆河闭着眼睛，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被情烧得红，连没什么血色的嘴也变得艳丽起来，不知被在口腔里咬了多久，上面还有若隐若现的牙印，看得人口干燥。

        他的衣服掀了一半，出白皙的小腹。此刻那肚上爬上了一绯红的指痕，子也松松垮垮的，裆了一半，暗色的迹将阴的形状勾勒得极为明显，地着子，显然已经发了不止一次。

        “生日礼物，喜欢吗？”季非走上前，暴地把男人的子拽了下来，“你不总讲他是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吗？现在仙子下凡了，发情的模样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嗯唔……”季非把他的内也扯掉时，男人闷哼了一声，那嗓子又暧昧，尾音却短促无比，好像有更多的情被克制在咙里，听得人直想暴地进入他、把他得崩溃痛哭。

        “哥……”季贞面红耳赤、心情复杂，半是羞耻半是震惊，自己的男朋友被哥哥下了药，还在他面前出这副淫不堪的样子，少年不知所措起来，“这样、不太好……我不要生日礼物了……陆河他其实对我好的、只是格不开朗，是唐小棠死赖脸的缠着他，他也不是故意害我生气……哥……你、你放了他吧，我们什么都没有，他不会知的……”

        “嘘――”季非把手指压在弟弟柔的嘴上，示意他安静，“你可以在旁边看着，也可以离开。”

        顿了顿，他敷衍地补上了一句，“好吧，看在你的面上，这次我不亲自动他，行了吧?只是教训一下，放心。”

        季贞从不觉得哥哥会骗他，闻言点了点，却没有走开。

        他还是怕哥哥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