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停下来，贺衍之在说什么，二夫人静静听着，然后也不知怎么了，她突然一抬，准确无误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都笑了，冲她摆了摆手，“不妨事，随便聊聊，只有你我知。”

那个和蔼的妇人，我看了看烟翠，问：“你娘生前跟你提起过我的事么？”

        没看出来，还是个练家子……

        再透过枝叶间隙往那边看，果然有人，还不少，离得还近，走在前面的是贺衍之，边还有一个女人。

        贺家大大小小好几个花园，春夏秋冬要去哪一个都算好了，什么季节赏什么花。

        她吓一，脸色都变了，差点儿给我跪下，“少爷可不敢乱说。”

        她摇了摇，“没有啊。”

        他站在墙下微微仰看着我，扬起嘴角的同时朝我伸出一只手，“下来。”

        她咬着嘴一个劲儿摇，眼眶都了，倒像我在欺负她了。

        还好，我松了口气，就怕贺家开始张灯结彩置办结婚的物件了，到时逃都来不及。

        她愣了一下，点点。

        看衣着打扮是夫人模样，想来应该就是那剩下的二夫人了，小妾是不能穿那颜色的衣服的。

        这里平时基本不见人影，今天倒是热闹，我走过去站在墙下，轻轻一跃翻上墙，墙那边有棵树，蹲下之后大半个子便隐藏在树干枝叶中。

        啧……怎么还怕我占她便宜么？那好歹也弄个男的来啊。

        两个人在园子里溜达了一圈儿，她始终跟在我后，走到一面墙跟前的时候，墙那有声音，好像有人在说话。

        “公子好功夫！”下面烟翠兴奋的直拍手。

        我对水果没什么兴趣，想了想，问她：“外面有没有什么事？”

        “那，她说过我是贺衍之亲生的么？”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抬冲着太阳闭上眼，想了想，说：“天气这么好，陪我去花园里走走。”

        我抬眼看了看天，“叫公子吧。”

        我心虚地笑笑，也就翻墙越还行。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也不再为难她，“只是今后别再叫我少爷了。”

        又清静了两天，过了晌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我坐在走廊里看着那棵树，烟翠出去了，这会儿刚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了些水果，说要洗干净切给我吃。

        这院子旁边就有一个，很小，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之前闲着没事去过一次，养了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倒是艳的很，这几天应该开了不少。

        贺衍之可能更早发现我了。

        “那……叫什么？”她拿袖子了眼角，眨了眨眼，和记忆中的小时候一样可爱。

        这一看那二夫人倒是个美人，看不出年纪，应该不到三十，贺衍之四个子女中只有贺兰俊是她生的。

        烟翠来了之后贺衍之便再没来过，着实过了几天清静日子，她手脚勤快，把我照顾的很好，只是夜里是不住这里的，因为贺衍之不允许。

        紧接着贺衍之也走了，我收回视线，回往下面一看，烟翠不见了，站在墙下的是贺衍之……哎？我又回看了一眼那边，然后又看他，他这是直接飞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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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发现我了，她朝我这儿看了一眼，绝说不上友好，但也看不出厌恶，也没有什么好奇或者奇怪，就好像本没看见个活人一样，也上就移开目光，对贺衍之微微一礼，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带着丫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