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我才起来没多久，正无聊地坐在桌前瞎写瞎画，一偌大的鸡巴刚画完，小皇帝就在几个太监的簇拥下进来了。

        不是吧……都知摄政王权利大，却没想到已经大到这个地步了，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能都……

        “你让胡斐听我的话，我要他什么他就得什么。”然后不等他回答又磨起屁，让那一在里来回搅动，直到又被水了满满一，终于等到一句：“可以。”

        “方才进来时朕突然注意到外面院子里的花都开了不少，你在这里住了几天，这里都多了几分人气儿了。”

        我陡然一惊，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联想……

        沈霆要去什么不知，但说到安全倒是真的，在皇里谁都找不到我，当然我也找不到别人。

        我又动了起来，一连几下都插到最深，觉得他好像了一点儿在里，便夹紧了伸出双臂搂住了沈霆的脖子。

        他要一直像皇帝一样跟我相就算了，就怕一会儿一个样，这说翻脸就翻脸。

        “是么？”小皇帝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笔，夹在两指之间一下一下甩着，两眼也盯着上上下下。

        “可是贺家很有名，知很多……有些即便是假的，由贺家说出来便就是真的了……皇叔说，若是说的太多，那便是妖言惑众了。”

但你也得答应我。”

        他原本脸上还带着笑，突然就没了笑意，瞥我一眼，“大小朝事基本都由皇叔主，我不需要什么。”

        “皇上不需要理国家大事吗？”我终于问了一句。

        叹了口气，我说：“这个真的得问你皇叔，他说了算。”

        我汗都竖起来，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也不知真的只是好奇，还是在试探什么。

        “是么？贺家家主叫什么来着？”

        沈霆能骑在他上，我却是只能被他踩在脚底下的。

        “皇上，历来占卜只有贺家家主可以……”

        我听着他唠叨了一会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好像没什么能说的，又像是故意的。

        再看小皇帝一脸委屈，我便顺嘴来了句：“总有一天您会长大的。”

        我把画收起来到书里，站起来要给他行礼，他倒也大方，小手一挥：“不必了，朕来找你说说话。”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我刚才坐的椅子上，我只能站在一边，因为没人给我搬椅子过来。

        只是沈霆说至多三天胡斐就会来给我弄掉屁上的记号，只是还没等来胡斐，倒是等来了小皇帝。

        小皇帝会来其实我也不意外，他不来倒才是意外。

        “贺……衍之。”

        他点点，想了想，眼中突然一亮，“能让他给朕算算，朕还能当多久皇帝吗？”

        小皇帝笑了，“唔……凤城贺家……听说可以占卜凶吉祸福，没有不知的事，真的吗？你行吗？”

        松了口气，我稍稍往后仰了一点儿，打开给沈霆看他插着我的样子，肉棒子将后撑得满满的，方才进去的水被挤出来，顺着他的鸡巴淌了下去……就着这样的景致，沈霆用手给我弄了出来，一场事，宾主尽欢，很快便又抱在一起，到了桌上……

        小皇帝盯着我，嘀咕了一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然后突然话锋一转，说：“朕知你是凤城贺家的人。”

        沈霆伸手摸我，调戏一般逗弄着我那一，“答应什么？”

        我他妈汗都要下来了，挤出一个干笑，“您太抬举他了……其实他只能算算姻缘、生男生女什么的……”

        这一下着实让人猝不及防，我一下愣了。

        没说话，他奇怪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说，你跟皇叔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没开口，他眉一竖，“若是说谎便治你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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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到之前陆漫天说了在京城还会再见，但眼下他总不能闯到皇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