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笑了，“可以。”

        要说我愿不愿意……这不是愿不愿意的事，我是男人，别说我有鸡巴，就算我前两个子再大点儿都行，可怎么看我都是个完完整整的男人！

        他眯眼看我，“你同皇叔讲话还真是不客气。”又不耐烦：“出去了。朕下了早课之后就过来了，皇叔却不在府里。”说完冲我勾了勾手，“过来坐，朕难得出，我们好好聊聊，随行的人我让他们都在院外面等着，这里没有外人说什么都行。”

        小皇帝满意了，笑着盯着我，“正好，有件事想问你，问别人他们都不说实话，好没意思。”

        “不是不是贺家人，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继承什么。”

        沈霆还真是好大的面子。

        “之前你说那块不见了，我又找了一块，喜欢么？”

        小皇帝急忙把树枝藏到后，想想不对又给扔了。

        我笑笑，“这样不好吧，您是皇上，我……”

        轻叹一声，我无奈笑笑，“草民遵旨。”坐到了躺椅边上，也只坐了小半个屁，拿脚撑着地才没掉下去。

        沈霆没说话，伸手拉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回到我住的院子，下人搬了把躺椅过来放在院里的树下，日大但树荫低还是凉快的，我舒服地躺着，一手摸着肚子，这里仿佛已经成一团肉，起来倒是舒服，可一想到将来这里可能越来越大，像个球一样就发凉。

        还真是？我急忙站起来，“你……皇上怎么来了？”

        我转走到桌边看沈霆写字，不得不说的确是一笔好字，刚劲中又见一丝秀丽，一笔一划很舒展，但只写了两个大字――贺清。

        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一声之后低去看纸上的字。

        左右看了看，这周围除了我就是他，就问了句：“沈霆呢？”

        想着想着我好像是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等再睁归的时候，边站了个人……他手里拿了枝子，好像正要往我鼻孔里戳……

        “你虽然姓贺，却不是贺家的人，也无法继承贺家家业……看似委屈，其实，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站起来了，小皇帝倒是不客气，一屁坐到躺椅上躺下了。

        我以为自己在梦，“皇上？”

        沈霆微微一皱眉，我急忙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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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想问什么？”

        闭上眼，我开始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听到的事，可能是灵言教将我娘送进里的，不是明目张胆，而她是在里怀了孕，然后她又逃出了……带着被下了咒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就是……

        我盯着那“石”半晌，这才抬看他。

        为人母是件好事、是件幸事，但前提是自己愿意。

        他眨了眨眼，起凑近我，原本脸上还带着的笑意突然消失的干干净净，随后低低一句：“皇叔要杀我……真的吗？”

        “那……能让你再答应我一件事么？”

        “你在里都没把我当皇帝，这出了倒拘谨起来了。”他笑了笑，一扬下巴，“贺清，朕命你坐下。”

        他放下笔，我将目光从纸上缓缓移到他脸上，四目相对，我动了动嘴，“你……”明明很多想问的，见了他却一句也问不出口，好像有些东西如果问了，便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小皇帝一撇嘴，“皇叔几日未上朝，说是有恙，母后便让朕亲自过来探望。”

        虽然莫名但我还是下意识接过来了，致的盒子，紫檀雕花，纹理漂亮，散发着很好闻的木料香气，打开一看，里面是块碧绿的玉，躺在黄绸子上，和之前被陆漫天碎的那块很像，却又更好。

他是知我去哪儿、跟谁在一起的，所以没必要明说，更没必要问。

        一时间，我突然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