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初秋的夜里,风中已开始裹挟着凉意。谁也想不到,深山里一chu1不知名的湖边,正上演着一场火热情事。
“师父不要了……师父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只听得断断续续的呻yin声自水上飘来,那醇厚男声已然变了调,充斥着长久哭叫后的嘶哑。
“是吗,可是你这里咬我咬得好紧,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又是一阵清冷的男声响起,随着浪花扑腾几声,一切归于平静。
一个高大jing1壮的男子被牢牢压制在白发男人shen下,shen上挂着的轻薄婚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被水洇shi着紧贴在shen上,lou出里面蜜色的pi肤。他ku子早就不翼而飞,ting翘的tunbu被人死死掐着,半点也逃不脱。最妙的是,男子眼bu绑着一层红纱,被啃得殷红的chunban微微张开吐lou出红she2,显是被cao1得神色迷蒙了。
晏长清面对面cao1了赵啸天半晌,突然听得shen下人闷哼一声。他将人翻个shen,看到眼前光景,眉tou微微皱了一下。
赵啸天的背bu刮ca沙地太久,隐隐现了红痕。
他略微思索,一手托起赵啸天,起shen往深水chu1退去。
昏昏沉沉的赵啸天感觉一阵凉意逐渐蔓延上腰bu,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哗啦哗啦”他拨弄一下shen边的湖水,有些瑟缩,双tui不由自主地在水里乱蹬:“师父不要!我怕水,不要去这么深的地方!”
两人相连chu1因着他这番动作快要脱离开,晏长清皱眉,kua下深深向前一ting,就把他的徒儿cao1得噤了声。
“不要怕,师父在这里。”他面上一派清风朗月,谁也不知dao那恶劣的小心思正在他心中发酵。
赵啸天心中惴惴不安,本以为师父会停下步伐,没想到他带着自己更加深入,湖水几乎没过了两人的xiong口。
“师父,唔,不要,求求你——”赵啸天实在怕极,因被红纱覆住,他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暗红色,连极近的师父都只显出了大概的轮廓。这里又是深山老林,谁知dao会不会有jing1怪出没,cao2着自己的人又是不是真正的师父……
毕竟师父知dao他最怕水鬼,不会这么对他的……
思及至此,赵啸天更加恐慌,他情热的shen子凉了大半,开始扑腾着手脚拼命挣扎:“不要,我不要!放手,你到底是人是鬼!”
料不到怀里人突然发作,晏长清一个不小心让人挣脱了去,就看到赵啸天小狗似的拼命往湖岸划,那慌里慌张的样子让他差点没笑出来。
“徒儿,跑什么?”晏长清好整以暇地跟在后面,语气han笑。
赵啸天没听清,只晓得以平生最快速度划到岸边。他刚要踩着上岸,小tuichu1突然一激灵,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啊啊啊——”他骤然爆发出一声尖叫,伸tui要踹,踹了数次也踹不掉脚上的手。那“人”纹丝不动,修长手指牢牢将他脚踝握在手心,开始发力往水里拽。
一瞬间,鬼怪话本里的各色故事走ma灯般在赵啸天脑中闪过,他瞳孔紧缩、shen躯僵ying,只觉自己就如那落水的书生一般可怜无助,即将要被水鬼拉到水底饱餐一顿了。
“不要——师父救命——”tou昏脑涨的赵啸天怕极,一边哀叫一边挣扎,双手不住抠抓着岸边砂石,在其上留下daodao指痕。却终是不敌shen后“水鬼”的力气,被缓慢且坚定地拉入了水中。
晏长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