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山抽出手指，指的，起温瑜的下巴。

        温瑜缩着肩膀，面色发白，紧紧抿着，额尖隐约有汗。

        郑远山问他：“这次我该怎么罚你？”

        温瑜没敢回话。

        郑远山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你那么喜欢被，内还留着他的东西吗？”

        这句话奇异地中温瑜的心脏，他心里发，又感到莫名巨大的空虚。他看着郑远山，眼里着颤抖的泪光。

        郑远山的声音更轻了，音节在他的尖打转，手指紧，让人发疼：“看起来我猜中了？瑜儿？”

        郑远山定定地看了温瑜几秒，松手下了床，没一会，拿了几样东西过来。

        扩阴、手电筒、镊子、碘伏。

        这些东西挨个被摆在床上，温瑜惊到了，他没想到郑远山会拿出这种东西，忍不住往后挪了挪，旋即被郑远山鲁地抓住，按倒。

        郑远山的手掰开了温瑜的双，按到温瑜脑袋边，膝盖往前一挤，让温瑜的腰离了床，口朝上，形成L字。

        温瑜以扭曲的姿态仰视郑远山。

        郑远山垂着眸，像无情而威严的天神，俯视着他。他夹着棉球，用碘伏简单过扩阴，将合拢的鸭嘴垂直插入他的阴。

        扩阴是塑料的，理论上来说并不冰冷，温瑜却觉得异物顺着他的阴插入，探向他的内脏，被无形的链条绞紧。

        他发麻，手指抓紧被褥。

        扩阴鸭嘴的积其实还好，最最多也就两指的度，温瑜的半个后背紧贴着郑远山的大，孱弱地呼。

        扩阴插到了，郑远山的手指略微施力按下把手，鸭嘴随之张开，细微的风进空的。

        “啊……”

        泪水从温瑜眼底涌上来，他胡乱抓住郑远山按在他屁上的手，呼颤抖。

        那个心设计的彩就要被郑远山发现了，郑远山也肯定会像他期盼地那样对他，他却忽然感到极端的害怕。

        完了完了完了――

        嫣红的肉张开个三指宽的圆口，产生持续而迟钝的痛楚，冰冷的空气灌入，肉密实地挤压在鸭嘴上，无力合上，郑远山用螺丝固定住把手，伸手拿来手电筒。

        温瑜的咙发紧，心一再加快，他觉得该说点什么，赶紧地，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现在还来得及，但是大脑一片空白，语言失去音节，空气从他咙里消失。

        “啪”的一声，手电筒的光束照进他隐秘的阴，郑远山低下，宛若有形的目光顺着扩阴和灯光构成的通，往他内深探去。

        温瑜的随之失去重量，只留下阴的感。

        甬是纯粹的红，肉颤抖地收缩着，却只是有没有紧贴住扩阴的区别。

        郑远山由外到里慢慢看去，没有发现一丝白浊，视线最终停留在颈口。

        那里本该是个翕张着的圆形小孔，如今却略略打开，颈口红艳的肉里，隐约夹着个透明的反光物。

        四下无声。温瑜紧紧闭着眼，发颤，极端惧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