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样混乱的状况里，他本无法判断情况究竟如何；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人人让他这样说，于是他说了。

        “看看你，到都被满了。”他肆无忌惮地说，“他们喜欢你的，知吗？”

        祭品是消耗品，除非怀孕生产否则得不到休息，最后就会如同他见到的那祭品一样在某天突然死去。

        西亚鲁的笑声变得更加放肆，他松开了那条可怜的，开始在祭坛里缓地行走。

        于是他顺着那些话说了些诸如“喜欢”、“被待好爽”一类的话，惹得四周传来一阵哄笑。

        “这还真是……已经相当习惯祭品的生活了，嗯？”

        躺着的人没能说话，有多少人来使用过他呢――他并不清楚这件事。

        “呜嗯……我、天生就是……被……哈啊……”

        躺在铁床上的人猛地睁眼，却发现自己眼前是黏黏糊糊的一团。

        话语便像铭刻一样烙印在了他上，在每次被玩弄时翻出，席卷所有。

        “以前你那副模样，在不少人眼里都很扎眼啊。”手指抚摸着膝盖，“所以，现在就加倍地找补回来了――哦，后面也好好地使用了啊？”

        花被满，嘴里也同样都是白浊，后自

        “被得满脸都是啊。”西亚鲁戏谑的声音在近侧传来，“你很喜欢被在脸上吗？”

        “呜……”微弱的呻声从口腔深传出。

        只是，清醒时好似总会有人在屋里，声音与快感无时无刻不再充斥着所有感官。

解释也说不出口，他索不如将之完整地承认下来――

        那些感带上的疼痛好似真的变成了快感，让他的眼底满是情的迷蒙。

        ――是西亚鲁的声音。

        令人厌恶――

        房间里回着一声轻声的呜咽。

        这句话似乎也是某个来这里的人教给他的。

        “我、我喜欢……”话语像是开启某个开关的关键词，“喜欢、被在……里……呜嗯……”

        而他正清晰地验到这一过程，不断不断地向着深坠去。

        两手指进了他的嘴里，夹住了肆意地翻搅。

        但在快感中，他无法去思索将来，他连“无法思索”这件事也无法思索。

        所有祭品一定都曾经经历过类似的过程，为了避免被进一步伤害而选择了妥协，而逃避到尽时、虚假的言辞也就仿佛变成了真实。

        像这样的情绪也消散了。

        但有时候这些东西又显得相当模糊，因为他会被它们不断弄到高的缘故。

        西亚鲁“噗嗤”一笑。

        “哈哈哈。”西亚鲁笑了起来，“看你这可怜样，就只能等着让人来。”

        他被进入过太多次了――或多或少能够明白什么样的阴能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哈……哈啊……”

        骤然收缩，内里的感因而变得更加鲜明，他由是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正在自己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他闭上眼睛，颤抖着说着邀请其他人进入的言辞，那些人毫不客气地照了，已经被反复插入过许多次的颈住了望的端。

        “哈啊……我、嗯……天生、就是……啊啊！……”

        “里像有张嘴一样。”正在弄他的人如此评价，“果然是天生挨的货。”

        它被拉出了口腔，尖上尝到了浊的味，难过地在味上不住地动。

        阴上忽地又被涂抹上了些什么，突地冰凉下来的感让他瞬间哀叫出声。

        他不知自己高了多少次，最终近乎必然地晕倒在那里，他所能脊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他尖叫着达到了猛烈的高。

        “你真的那么喜欢，嗯？”手指、沿着脸颊不住地动。

        就像此时此刻那些闪进脑海里的东西也开始因快感而变得模糊不清晦暗不明、所有一切都在灼热的电间逐渐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下――原本就也什么都不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