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赫德森突然这样说,岂不是故意在刁难他么?
“他本来就不是专供品尝的,味
正常即可,无需过多要求。”所幸格雷戈里还是为海因茨说了几句公
话。
“父皇言重了,”赫德森仍是笑着,缓缓说,“他已经足够完美了,我只是在想,是否还有更完美的方法呢?”
他话音刚落,便低声同格雷戈里说了些什么,紫色发披肩的王沉默片刻,脸上也
出了赞许的表情。
一刻钟后,随着轻柔的钢琴声响起,穿着白黄色廷长袍的侍从们带来了一些奇特的小东西。他们生
地跪在海因茨脚底下,用刻板的声音宣布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应大殿下的命令,我们接下来将会将糖水注入到您的
之中,以中和
的甜度。”
这对比从前在训练室中受到的练习要小儿科了许多,但赫德森突然的异想天开还是个海因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无奈地向赫德森的方向行了礼:“谢大殿下赏赐。”
似乎是已经餍足,赫德森穿上了他最惯常穿的丝白色主教长袍,这样看起来,他上总是带着一种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族高洁气质,和方才饥渴而大胆的诱惑者截然不同。他缓缓地摩挲着指尖的金色戒指,眼睛眨也不眨地观察着海因茨的反应。
看来皇室的三个人中,这位大殿下才是最难缠的那位。海因茨在心底叹了口气,对底下跪着的侍从说:“请开始吧。”
冰冷的注针
贴近了他的
袋,从侍从的
作手法来看,海因茨几乎可以肯定他之前一定是从某个医学院校毕业的,他曾经也有过
这个行业的朋友,听他们说业内最高的荣耀就是成为皇室医师,专门为
廷贵族们提供小
或者肉棒的装饰服务。
海因茨平静地注视着针里的
被注入了自己的
中,脸上没有显
出丝毫痛楚。说实在的,他确实不觉得很痛,但如果赫德森喜欢,他也可以
上表现出痛苦的神情来。
等到那满满的两针注
完毕,刚刚已经发
过的
又再度膨胀了起来,显得那里鼓鼓
的。
侍从恭谨地说:“请殿下品鉴。”
海因茨走过去,迅速起的阳
摇摇晃晃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他将那
大的玩意送到赫德森的嘴边,用几乎是恳求的话语说
:“希望大殿下满意。”
赫德森仍是微笑着,声音很轻:“但愿如此。”
随着他将纳入口中
,海因茨难以自抑地全
颤抖了一下。因为他
得太重了,更别说牙齿还
碰到了那注
留下的微小伤口。但他不能退缩,他只能
,将
袋送入他的嘴中。
没一会儿,里水和糖水的混合物就缓缓地
入了赫德森的嘴中。他的
中传来咕咚的吞咽声,像是口渴至极,突然碰见了一汪清泉,拼命的满足了口腹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