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xingnu和衣着华丽的男人们在暧昧的音乐下翩翩起舞。即便是坐在角落的钢琴演奏者,他的shen下也被sai了两gen阳ju。
海因茨还算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庞大的晚宴,shen为国王的格雷戈里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游走于达官贵人之间,时不时lou出被cao2得糜烂的花xue以供他们观赏。这大概也算是亲民的一种吧,海因茨想到。
就当他还坐在大厅一隅观察着乱交的男人们时,格雷戈里突然将一个男人带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是pi埃尔殿下。”格雷戈里开门见山地说dao。
海因茨连忙跪下,轻轻地捧起男人的阳gen并吻了吻那偌大的蘑菇tou。
“我实在没看出来您为我jing1心挑选的这位xingnu有什么特别之chu1。”pi埃尔挑起海因茨的下巴,如鹰隼般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希望格雷戈里殿下能够给我解释一下。”
“很简单,”格雷戈里微微地笑了起来,像pi埃尔说了一句话:“他是个男人。”
pi埃尔的脸瞬时阴沉了下去,他摩挲着手上的金色王戒,反问dao:“您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格雷戈里笑容不减,“你仔细看看他的眼神,是否能看出些其他的东西呢?”
pi埃尔疑惑地盯着海因茨的眼睛看了许久,半天才开口问dao:“你当了多久xingnu了?从训练室开始到现在?”
“有五年左右了,殿下。”
pi埃尔的眼里突然呈现出了一种狂喜,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格雷戈里一眼,又说dao:“我相信您这次的眼光。”
海因茨跪在地上,不知dao他们互相在打什么哑谜。
“当然,您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他。”格雷戈里笑dao。
“很好。”pi埃尔点点tou,看着安静跪在地上的男人。和其他的xingnu光着shen子不同,海因茨穿的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多了,他就和大街上那些到chu1走的青年们没有什么区别,从白衬衫的领口往下看,才能看到一点jing1致锁骨的影子。
海因茨不知dao这位pi埃尔殿下要对他zuo什么,但没有对方的命令,他甚至不能抬起tou来。
亚麻色的tou发看上去有些ruan,摸上去却是十分坚ying的chu2感,倒衬得他脖颈有些苍白了。
pi埃尔静静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此刻,海因茨终于意识到了异样。从他看到pi埃尔开始,这个男人的阳ju就一直是ruan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淫乱的晚宴居然都无法刺激他的xingyu,这只能说明这个邻国的尊贵王子,不过是个xing功能bo起障碍的阳痿罢了。
“怎么?”pi埃尔一把捞起了他, 手在海因茨hua腻的tunban上rounie着:“怀疑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据海因茨的印象,这样的男人通常有xingnue待之内的爱好,为了减少一点接下来可能的痛楚,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乖乖地靠在pi埃尔的怀中,“殿下能带我出去,无论怎么样都好。”
“在这过得很不满意吗?”pi埃尔的阳ju半ruan着,在海因茨的屁gu上磨蹭蹭动,“格雷戈里nue待你?”
“不,国王对我很好。”
pi埃尔盯了他一会儿,又说dao:“你这句话倒是真心话了。”
海因茨shenti一僵,故作轻松地笑笑:“pi埃尔殿下说笑了,贱nu从不敢在殿下面前掩饰什么。”
“是吗?”pi埃尔的手指在他亚麻色的发间hua动,“第一句话是假的,第二句话是真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dao:“我听说你是贫民窟出shen的xingnu,但我能看出来,你曾经有过像贵族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