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也是个不安分的,叔父打算怎么置他?”
龙迁半句话说不出来,津直
,悉数淌在了龙入明的
上,哪里还能思考这些。
龙入明便又:“那按儿臣的意思,朝廷是该派个人过去试探一二,叔父你看如何?”他随手拿起桌旁的缅铃
入了龙迁的女
中,不急不缓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啊……明儿……”龙迁几乎要把嘴咬烂似的,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按……按明儿说的去
……”
龙入明扯了扯缅铃,这才朝外高声说了龙迁的意思。
外朝臣又是一阵侧目,想不到皇帝对这个太子竟是
爱如斯,连带上朝也让他跟着伺候。老臣们一面觉得自己押对了宝,一面又感慨着他们父子情深。
龙迁的发散乱着,女
被手指玩弄得看不出先前形状,还要被迫当众承受着侄儿的羞辱。
“叔父今天的淫水怎么这般少,是不是都被我那个弟弟榨干了?”
“不……不是……”龙迁委屈地解释着,“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龙入明笑而不语,心知是丞相给的怀孕药方起了作用。他挽起龙迁如水般淌落的青丝,取了梳子替他轻轻地梳起来:“许多年前,父皇刚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也同今天一样。叔父你瞧,那铜镜摆放的位置都和当年一模一样呢。”
他将龙迁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铜镜前的椅子上,女中的缅铃因为走动而发出一下接一下的细微声响,犹如水波纹路般在这宽阔的殿内回
着。
只要龙迁睁开眼睛,就能清楚地瞧见此刻自己纵情的模样。那缅铃挤得很深,几乎要到口。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雌兽,永无止境地接受着男人的玩弄。
“臣以为,浙江一事应当……”外朝臣们的言语无孔不入地传入后殿,而龙入明置若罔闻,站在龙迁
后为他一点点地梳着
发,有如寻常人家的普通夫妻。
殿内得很,可龙迁偏是觉得凉,眼前的铜镜他已看了不知多少回,今天瞧来却觉得分外古旧,透着些腐朽的气息。
龙入明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女子的物什来,又凑过来替龙迁细细描着眉:“叔父,我听他们说,那些百姓人家丈夫便是这般替妻子描眉的。”
龙迁浑一颤,感觉下
有一阵奇妙的瘙
感蔓延上来,他紧紧地抓着椅子,却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来。
“若是陛下不放心此人,明日可召见他入询问一二……”
丞相熟悉的声音此刻在龙迁耳中都成了遥远的音符,便是尽力去听也听不分明。他勉强定了定心神,抓住了龙入明替他抹胭脂的手:“明儿……你我……当真非是如此不可么?”
龙迁说这话的时候,胭脂已经悉数抹开,在他俏丽的容颜上留下轻薄如水的红影。龙入明望着镜中的叔父,眸光温柔似水:“过了今日,叔父才算是真真嫁给我了。”
他轻笑着,骤然把缅铃抽出,好整以暇地盯着被媚药逐渐腐蚀心神的龙迁:“好叔父,一个妻子在房时该对丈夫
什么不用侄儿多说了吧。”
龙迁怔怔的,只觉得,方才恢复了片刻的神智瞬时又消失无踪。他颤抖着双
在龙入明面前跪下:“要给相公
鸡巴。”
龙入明掐了掐他腻的
肉,适意他可以快些开始了。
龙迁迫不及待地解了男人的衣带,并用地
弄着肉
:“明儿……它……它怎的又大了?”此刻的皇帝犹如初经人事般好奇地抬起
来,满眼迷蒙地望着面前的龙入明。
“它见到你高兴,所以又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