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伸手取出来，再次关上，油画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律秋雨几乎是屏住呼完，似乎他一张嘴，心就会从嗓子眼出来。

        律秋雨推开门，趁着走廊四下无人，偷偷溜出去。

        律秋雨吞吞口水起，盯着紧闭的门好一会儿，确定那门不会被人突然打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一步一步飞速完成放才在自己脑中模拟无数次的动作。

        李鸣放开律秋雨手，调高办公室的空调，“待会儿我要去开个会，你先在这里等着我。”

        律秋雨眨眼，面无表情看着他，“你叫我过来不就是想吗？”

        “我不知你在办公室冻了一下午。”李鸣握住律秋雨的手，指尖冰凉凉的。

        屋子安静温，只有空调呼呼热气的声音，律秋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方看，瞳孔收缩，李鸣去开会，少说也要一个小时，这期间，也不会有人敢擅自进总裁办公室。

        律秋雨愣住，他确实怕冷，一个人躺被窝里，脚总是最后热乎的。

        沪市逐渐入冬，气温骤降，但是律秋雨和李鸣经过摩，倒是生出了热量。日常暧昧的话，律秋雨听的也越来越多。

        律秋雨动动手指，他现在因为紧张发热，过高的空调温度熏的他口干燥。

        移开油画，转动保险柜密码，拿出自己的假账本，动作够快速的话，只需要五分钟。李鸣要一个小时才能过来，他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律秋雨再次确定四周空空，他心声听起来就跟打鼓一样。

        偷还是不偷，这是个问题。

        李鸣压死他的最后一稻草，就在他面前，现在他要是不作为，简直是白放过老天给他的机会。

        他最近表现一直都很“听话”，至少他能感受到李鸣心情渐好，对他也逐渐放松警惕，他可以随意进出李鸣办公室，多数的时候他并不想去，去了也是爱。

        律秋雨也幻想过和喜欢的人相拥而眠，今天听到李鸣的话有些窝心，僵的面色也开始动容。

        压制住狂的心，舒了一口气，万幸的是李鸣果然没来，他目光移到自己手中沉甸甸的账本，知自己成功了，伸手松松自己过紧的领带，没在办公室待着。

        律秋雨一眼看向墙那挂着的风景油画，他没记错的话，张恩平的保险柜就在油画后面。

这里脱衣服，冷了会感冒的。”

        厚重实心木门哐当一声关上，律秋雨环顾四周，李鸣现在的办公室，就是张恩平的，办公室的摆设李鸣都没怎么动过。

        律秋雨点，空调出的气很快驱散了他一寒气，李鸣见律秋雨坐在沙发上，带上门出去了。

        转动到正确的密码，保险柜门锁打开，发出铛的一声，突兀的在安静的房间响起，吓得律秋雨脊背发凉，背对着门板，他总会觉得有人上就要进来。

        李鸣压低声音，透着一子温柔：“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脚趾也这么冰。”

        现在，能一个人待在李鸣办公室的机会课不多。

        刘武说李鸣不是他想的那么坏，确实，坏人也会有柔情的一面。

        保险柜没设置什么复杂的密码，张恩平对他也没什么防备，告诉过他。

        保险柜不大的空间，躺着档案袋，下面压着一本律秋雨熟悉的黑笔记本，一瞬间，他兴奋的无可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