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亲密唤他了。那段被称为玉郎的日子曾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玉郎。”
容知秋珍而重之地唤了一声。
父皇的一声也比不上容知秋唤他时的让他欢喜。就算可回到从前的无忧无虑,他宁可在逆境中有知秋相伴。
“我以前好似只提过一、二次,有次你还在忙着,我都以为你没听进去。想不到你竟然记得?”段玄璟惊喜。
“你的事,我全都记在心上。”
这个名字,只有自己一个人知了,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
不只是名字,他还要占有他的。
段玄璟在意乱情迷下糊里糊涂答应了容知秋,可是当真的上了龙床後,心里却是懊悔和羞愧。他厌恶着之前的淫乱不堪,对不住知秋错爱。
就在段玄璟还在发愁时,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很快地,他便全
赤
,连白袜都被容知秋的巧手脱下。
“你怎麽只脱朕的衣服,自己却又掩得实实的?”
“我怕冲撞你。”
就算用的阉法不是割掉阳物,阉人的终究和正常男人有些出入。
里,不少阉人被
时都必须面朝下,以免让人看到他们的
而扫兴。
段玄璟捕捉到话里的一点卑微,心疼不已。他的知秋哪里都是好的,他要让他知这一点。
“朕要看清你的全。”
他伸手挑开容知秋的衣襟,手指如羽般拂过锁骨。就在手指还要往下时,却被抓住了轻吻。
“...接下来的就让我自己来。”
段玄璟入迷地盯着容知秋,京务厂督主脱衣的动作风行雷厉。肤色比段玄璟还要白上数分,透着阴郁寒气。间春袋小巧偏扁,萎靡的
只比一般人小一点,颜色乾净。
虽然他与容知秋十分亲近,可是容知秋的倒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他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爱其洁净可亲。
想到知秋的阳不能
起,这场情事就要由自己居上位,段玄璟心里紧张。不过,他毕竟与人交欢过,知
其中窍门。
容知秋勾一勾嘴角,就把他压倒在床上,在他的脖子上不住轻轻磨蹭。段玄璟虽喜容知秋的主动,可是这个姿势不便行事,便要把他翻过去。
但是,容知秋捉住他的双手,有着哪怕是皇帝也不会退让的强。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嘴
却柔
,暧昧地划过他的耳边说,引起段玄璟
肤的一阵战栗。
“玉郎,我想抱你。”
“可是,你不是不能...”段玄璟慌神了,瞧一瞧他的下半。
“唉...我果然不中用,你一定嫌弃我是太监了...”容知秋吃准段玄璟的格,故意用上阴阳怪调的语气自艾自怨。
“我怎会讨厌你?我只是没想到你要居上...”
段玄璟心了,心狠手辣的督主立即把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