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知dao那个男人的眼神代表着什么,他无法清楚的看到舞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看到了白天鹅的shen影,也看到了男人抛出去的红色筹码,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慕容昭恍惚的神情――他应该恍惚的,他应该犹豫、怀疑、自省,因为那样的少年和诺威尔、和年少时的自己,都太像了。
加百列非常清楚他的主人喜欢什么,他热爱他的学生、他的sub、他的孩子,他享受控制和教导,他强烈的责任感大bu分来自这种热爱,但加百列清楚自己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这种热爱了,他不再是需要庇护和教导的chu3鸟,七年时间已经让他成为了欧罗巴之旗上的雄鹰,甚至变得同男人对等起来,开始要求尊重和满足,本质上来说,他不再是离开主人就无法存活的附属品,他不再接受人格的控制和侵染,他已经变得比柏林墙还强ying,强ying到已经不需要教导了。
他知dao他的主人仍然会尊重他的选择、给他一切他需要的空间,甚至谅解他们之间的意见相左,可惜这都不是长久之计。
加百列认为慕容昭或许是想起了诺威尔,或许是想起了他的过去,但不论是哪种都意味着他自欺欺人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当男人想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或许是下个冬天,或许是另一个春天,总会有那么一天,这段本来在七年前就应该终结的关系就会走向最后的尾声,迎来落幕。
加百列最后的一丝侥幸都随着抛出的筹码粉碎了,他有些痛恨自己的min锐,早在得知男人会回来的那天就想清楚了一切。同时他也痛恨自己的坚定――他不会再回到过去了,不会再变得ruan弱,他绝对不会再回到那个只能用祈求怜悯换来回答的自己。
因为祈求是换不来回答的,他在七年前就知dao了这个真理。
他开始剧烈的挣扎,不guan还在ti内巨大的daoju,疯了一样的想要挣开护ju,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妄图摆脱控制。
慕容昭显然有点被加百列剧烈的动作吓到了,他走过去想要安抚他,慕容昭以为是过久的固定让他感到难受,但是很快他察觉到加百列的反应有点不正常,本来拷住的手铐已经在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一daodao血痕。
慕容昭皱眉说:
“冷静点,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还想挣开束ju吗?”
然而加百列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慕容昭很清楚的知dao不光固定住他四肢的束ju会带来伤害,更min感的地方只会更糟。
这里不是科尔玻斯,慕容昭无法借助任何其他力量安抚加百列,他也很难确定加百列到底怎么了。他低声说:
“你先冷静下来,我把口sai拿下来,否则你没法说话,好吗?”
加百列颤抖着低下tou,但是挣扎的动作放缓了一点,慕容昭松了一口气,伸手把他脑后口sai的扣子解开,把口sai拿下来,加百列沙哑着声音说:
“放开我……”
他像极了一tou歇斯底里的雄狮,似乎只要离开桎梏就会把面前的一切撕得粉碎,慕容昭看着他的眼睛,加百利那双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