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卧室亮如白昼,床边还挂着她亲手挑选的珍珠帘,章京等了一分钟,见她仿佛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凉薄地开口:“自己跪趴,或者我可以打得你翻过去。”
应沫在被泪水冲得模糊的视线里看他的表情,终究顺从地翻shen,她曲起膝盖,上shen与tui成直角,想到正ting着tunbu对着他,不由一阵羞耻。
那鞭子顺势在xue里又轮了一圈,她痛呼了一声,支撑不住,两tui一松,鞭子“啵”地一声掉了出来,一丝淫ye顺着滴到床上。
鞭子上混着白色和红色的黏ye,章京拾起来,在她两ban白面团一样的tun肉上蹭着,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她屁gu上已经汗珠微透,一碰到鞭子就颤抖起来,差点塌到床铺上去。
“你是真的不知dao这些炮制人的规矩,鞭子掉出来,就该求着我罚这个不听话的xue,打到它再也不敢乱动乱松了,再sai进去,”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让tun肉把鞭shen上的血丝和淫水细细地ca干净,“这屁gu敢往下躲,就该打得它穿不上ku子,只能这么光着晾在这儿,等消zhong了点儿,再穿上ku子,慢慢地磨。”
那幽xue听了这话又hua下一线淫水来,章京嗤笑了一声,应沫却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压制自己的抖动,不让他以为自己在逃刑,颤声求:“我不敢了,你教我,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别再打那里,我真的受不住了。”
从旁边看过去,那两片阴chun像是涂了口红的fei厚的嘴chun,往外翕张着,本是隐秘的xue肉也zhong胀着往外翻,他知dao这里不能再打了,却把鞭子往xue口边hua,吓得她抖筛一般哆嗦,要躲开却又不敢,强撑着保持姿势,他这才把鞭子扔开。
眼前紧绷的肉ti稍稍松了一下,“这就不怕了?”章京调笑地说。
听出话语里有一些柔和的笑意,她不知怎么脸就烧了起来,想回tou确认一下又不敢,正忍不住幻想着这是原谅的预兆,下一秒一个冰凉的ying木就搭在了左tun上。
“啪!”板子声音比之前pi拍打在幽xue上的要沉闷得多。
“唔――”应沫被这厚重的板子直接撞击得ruan了下去,一下子酥酥麻麻,连带着饱受折磨的xue肉和穿针的rutou都像过电一样,刺激得她一瞬间恍惚。
这个木板比不了木杖,却也不是轻微调教用的细木板,将近两掌宽,半指厚,一板落下,整个左tun都泛起了红,ruan玉一样的肉被打得扁下去,夹在里面的屁眼随着急促的chuan息剧烈地收缩着。她从没受过调教,一上来就用这种重板,确实很难承受,章京看着她的反应推算她能承受的数目,用木板轻轻点了点她的tun示意她重新趴好。
“三十下,你自己数,我要能听得清。数到三十,我停手。”
应沫已经不敢反抗了,想着至少有个数字,三十听起来不是那么可怕。
啪――
“啊!!一……啊!”饶是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板子压得趴下去,叠在第一板的红印上,颜色更艳了,那tun肉颤颤巍巍地重新抬起来迎接板子。
“啪啪啪啪!”
“二!三四五六!!啊呜呜呜……”
他还不手ruan地一连五下,都打在左tun上,tun肉变成深红,隐隐泛出一dao紫砂,她半歪倒,却又完全不敢倒下,手臂撑着shen子,羞耻地咬住嘴chun低声呻yin,被枕边人这样打屁gu,她不想喊出声。
他不容她chuan息,侧着木板,作势要往tunfeng里插,因chuan息而开合的tunfeng一下子紧张地收紧,“跪好。”
她挣扎着调整姿势,接着板子就重重地盖上来,她哽咽着报数,泪珠吧嗒吧嗒往下gun。夜还很长,房间里重物拍肉的响声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二十五……啊!二十六”打到最后,她报得嗓子沙哑,已经没法维持shenti平衡了,上shen伏在了床上,又高高耸着屁gu不敢往下躲,结果摆出了淫dang的塌腰耸tun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