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磕磕绊绊：“家、家听说的……”

        莺爬过去后就伸出起了顾南封的鞋子。顾南封随手扇了几下高高撅到眼前的翘屁，在白皙的肉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

        顾南封一笑，摆了摆手：“不止是份问题，你要是不要名分，能讨得了本王欢心，本王的王府里还是能养着你的。怎么，你只打听了本王的份，没打听过本王的手段吗？”

        顾南封起了些心思，但他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也不想白白耽误了人家姑娘：“你想在本王上图些财物倒还好说，但要是把心放在本王上，怕是要让你伤心了。”

        王爷份高贵，她在名气稍大的戏子们面前都常常下跪挨打、小心服侍，在王爷跟前更是应该下贱一些，王爷就是把她当牲畜对待也是应该的。

        莺的屁挨罚挨惯了，被扇了巴掌依然稳稳地一动不动，乖乖地着鞋面。

        但她如今只被王爷言语间的深意砸得惊喜不已，又哪里会在乎别的，只：“家不要名分的，只要王爷愿意收了家，王爷对家什么家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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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封有些意外，他在外面只子，因此每次被送进来的都是不知他的份的，一进来不是柔媚地往他上靠就是羞答答地坐在他边，非得让他先调教一番才能得舒心。

        “莺自知与王爷云泥之别，只求今晚能伺候王爷一夜，也便不枉此生了。”

        莺进了那人房间后，因为知两人份悬殊，先跪下磕了。

        莺这才想起来，似乎每位伺候过王爷的戏子都会卧床好几日，她本来以为是初夜开苞的原因，如今想来，被别的大人物开苞的戏子们最多卧床修养一两日也就好了，倒没有时间那么长的。

        这确实有些辱人了，莺最多也就是替人洗洗鞋袜、脱了子挨几下打，耳光倒是家常便饭，毕竟又方便又能让人记住教训。

        莺只是轻微颤了颤，仍继续安安静静地着鞋子。

        顾南封见状，拿起班主给他准备的板子，用了七八分力打了上去。

        好在那随从没有追究，他主子虽然因为嫌麻烦没主动暴自己的份，但也没刻意瞒着，被知了份也没什么，便只嘱咐莺用心伺候。

        莺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婉转悦耳的声音让顾南封起了些兴趣，顾南封又让她抬看了看她的脸，只见一张小脸致如出水芙蓉，难得的是那份干净的气质，与那动听的声音也算得上是绝了。

        顾南封不置可否：“那就脱光了爬过来给爷脚吧！”

        但莺也就犹豫了一瞬，便抬手开始解扣子。

        莺不敢像刚才那样敷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这两年多的心思说给了心上人听。

        莺听了这话不但不伤心，反而觉得自己的心上人是戏文里称赞的君子，连她这样一个戏子的感情都不忍糟蹋。

        “屁撅高，腰再低点。”

        莺照，她从小就练功，段好，子柔韧高。这也是顾南封时不时会出来找个戏子伺候的原因，许多艰难的动作她们可以毫不费力地出来，就是塌腰耸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比一般女子得更赏心悦目，屁高高的快要撅到天上去，腰压得低低的子都贴在了地上。

        如今，这样懂规矩的还是第一次见，于是，顾南封便问了莺同样的问题：“你认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