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发白，哆嗦着，双目大睁，着两包眼泪，极是可怜地望着我的手，瞳孔颤抖地，看着我执起那尤带热的紫砂茶壶，壶嘴轻轻地按在柔的口上。

        我看着失神悲鸣，下痉挛的原白，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原白没有回答我。

        “小狗。”我以指尖揩去他嘴角溢出的唾，“人生中第一次干高吧？感觉怎么样呀？”

        但其实他刚刚喊我“桃桃”的时候，我心中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比喊普通的主人还要有快感。

        我扬起眉，“怎么？文科班永远第一的原少爷，也害怕被别人超过么？你在外如何风光我不，在我这里，就是一条要学会听主人命令的狗！”

        他蓦地睁大双眸，抖了抖，差点掰不住大，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他刚刚顺口喊了我什么。

        “你喊谁桃桃？！”

        啧，真的好哄。

        “啊……是……”这人仿佛水了一样，眼泪不完的，眼睛一眨，大颗大颗的泪滴便挤出来，哭得久了，连脸都僵了，扯出来的笑容怯生生的，说不出的奇怪，“我是桃桃的狗……呃、呜呜……又又贱的狗，小货，桃桃想怎么玩都可以……”

        “嗯。”我一边回应，一边将细长的壶嘴插进他的里，那久经扩张的眼绵，里还着一枚嗡嗡作响的，壶嘴很轻易便了进去，我微微抬高手臂，方便里装着的茶水朝里灌。

        然而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焦距了，瞳孔发散，着口水，哭得可可怜怜，一只失去了爱抚的小兽似的。小腹的肌肉抽搐，浑抖得厉害，我伸手去摸他的下，发现他的后变得更，手指不过是在外面轻轻碰一下，那的眼就张开，贪恋地往里吞吃，里又热又紧，出的清把沾得一片腻，还在不断往外水。

        原白呆了呆。

        正当我拎着茶壶，就要将壶嘴对准那枚小眼的时候，原白忍不住求饶了。

会，拧着棒螺旋深入到不能再进的地方，原白整个人猛地向上了一下，呜呜呃呃地哀叫，挣扎间红绸脱落，出那一双泛着泪雾的杏眼，眼中满水汽，晕染开大片嫣红，一枝出墙的红杏绽放在枝。

        “桃桃只有我亲爱的弟弟，我的小白可以叫，你算什么东西？”我将手指狠狠入他翕张的蜜，“你不过是条又又浪的公狗，是自己张开，饥渴得不行，求别人玩你的贱货而已！”

        自从他说要我的狗以来，我就没有这样亲过他。

        “乖，”我放柔了声音，哄，“让你喊一次‘桃桃’。我的小白最乖了，这壶茶一定能吃得进去的，对不对？”

        “桃桃。”他了被亲的嘴，珠粉红，沁着的水色，翕动了片刻，神色激动，又强自忍耐，以他一贯的格来看，感觉心里激动得要发了狂，声音也抖。

        看来这感觉太刺激了，在他的里，在他的感点上疯狂弹动，前面的阳也被插着棒把玩，这般强烈的快感令他达到了第一次无高，从思维到都沉浸在酸的高中，压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只有时不时微微抽动一下。

        原白的脸庞出现了纠结、难过的痛苦之色，有几分羞辱，有几分伤心。他伤心地望着我，着泪，轻轻地点，顺着我的话贬低他自己：

        “主人……”他可怜地说，少年声线略显沙哑，尾音颤颤的，似藏着无限的委屈，“狗受不了了……呜呜呜……明天、明天还要月考的……”

        给吃剩的肉骨，就会围着你团团转，把尾巴摇得飞快地讨好。

        “狗狗、我……我……”他嗫嚅着双，眼中盛满了惊惧，词不成句，“对不起！对不起！狗错了！”

        我蓦地心底一，拭去了他漂亮小脸上的眼泪，对准冰凉柔的嘴亲了一口。

        他的嘴沾着眼泪，有一点咸涩，但更多的是茶的清香，微凉，又有一点甜，是很好吃的一种味。

        尝过第一次后才发现，亲他的滋味很棒，我猜测，很快我就会有第二次了。

        “好涨！啊啊……桃桃，我受不了……”他忍了忍，等息渐歇，又说，“狗狗吃得下去的……会乖，听桃桃的话……”

        “是……公狗僭越了、嗯……”

        原白手掌紧握成拳，腹肌颤抖着，难耐地呻。

        3.

        然而红绸掉下来了，这茶戏py今天也玩不成，我盯着面前碧波轻漾的茶汤，又有了主意。

        经受过高之后的原白浑绵无力，我把他推倒，吩咐他自己抱住弯，把脚高高翘起，出里饱经蹂躏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