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我笑嘻嘻地了一颗到他嘴里:“小母狗自己尝一尝不就知
了?”
我着他的
粒,又啃要咬,或者像
螺肉一样细细
,仿佛把他
生生的
当成了餐盘。又伸出另一手拨弄他的下
,他抖若筛糠,因
“给我的?”
“呜……”
从微颤的大,到腰线,到
膛,到微张双
,眼
秋水的脸庞。
他从咙里
出两声呜咽,小声说:“像……小母狗的
……要、要主人……啊……要主人尝一尝……”
我笑着点了点他的指尖,一低就眼尖地发现白皙的手指上有一
细碎的小伤口。
萢子被咬碎,细碎的果肉沁出甜蜜的滋味,红色的汁水淌在上,看起来分外色情,红得惑人。
他的睫很长,在春日的
阳下,轻轻巧巧地扇着,在眼下落了一片清凌凌的影子。
“……小母狗发情了……啊啊……要主人……”他犹豫了一下,又把双打开,暴
在阳光下,近乎赤
地呆在野外,这样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
疯。
他挑果子的眼光很好,每一个都又大又饱满,是熟得正好的艳红色。
黑色的假发在阳光下泛起绸缎般的光泽,凌乱地落在他的腮边。
我了然:“忍不住要高
了?”
他忍了许久,还是喊出了声。
我指了指他的膛:“像不像?”
山路崎岖,地看着平整,小石子却不少,我还算贴地放慢了脚步,让他能跟上来。
我回一看,发现他整个人蜷缩起来,不住地抖,两条伸出裙摆的长
在空中乱颤。
很快我又想了个主意,把他长裙上束腰的腰带解下来,一端系在他的脖颈上,一端握在手心里,扯了扯:“小母狗快跟上。”
“啊、啊……主人……嗯哈……慢一点……”
我抓住他的手指,轻轻了一下:“这个也甜。”
我啊呜一口对着颤颤的咬了上去。
我拈了一颗放进嘴里。很甜。
“呜……”原白的结在红腰带上下
动,修长的脖颈上一条大红的项圈,委实很美。
翠绿山林间,一个一袭艳丽红裙的“女人”,像狗一样地爬行。
春天的太阳不冷不热,洒在我们上。原白却像被灼烧了一样,他哆嗦着把裙摆撩起来,手指
住裙子的一角,眼珠不住地转,耳
晕着陶陶的粉色。
萢果的枝干上生有小刺,和玫瑰似的,不经意间很容易被刺到,这也是为什么老板会准备小剪子的原因。然而实际上,用剪刀没啥用,我用不熟练,还是得一手扒开枝叶,而且还很容易不小心把脆弱的萢果给剪坏了。
萢子是空心的,我将萢果套在他的上,还真像是他自己生出来的一样。
漂亮的美人,仿佛从山间走出的生灵,白皙的肌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红裙,绿地,雪肤,艳丽的小果子。我打心底发出赞叹, 忍不住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呃、啊!!桃桃……呜呜……”他顷刻间高叫起来,摇着脑袋,黑色的发丝跟着一晃一晃,两条长紧紧纠缠在一起。
“平时总和你闷在房间里,小狗也要出来溜的嘛。”
我打开他腰侧的拉链,费劲地将他的上半衣裙脱了下来,
丝bra歪歪斜斜地挂在
前,被扯乱了一边,暴
在光天化日之下的
粒又红又大,我
着一枚萢子放在他
膛上,
果与萢果几无二致。
原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从脸颊到脖子红了一大片。我这才发觉,原来我的小母狗哪怕
经百战了,在某些时候依然生涩笨拙得很。
“刚刚采萢的时候被划到的?”
原白红着脸点,哈啊哈啊地
息。我把他扯到一旁的草地上,让他躺下,我的手顺着他
的线条摸了进去,钻进内
里一摸,
间已经有些
了,
在
里为非作歹,连带着紧实的
肉都在细密地颤。
他咬了咬下,嗯了一声,小声说:“小母狗……小母狗采给主人吃……”
原白跌跌撞撞地四肢着地爬了起来。
他乖乖地尝了,“甜的。”
3.
红与黑缠绕在一起,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一样的光,他恍若山林间的红裙妖,在张开双
勾引旅人,神情又羞怯,又媚气。
原白像才发现自己手指被刺出了小伤口一样,居然还犹豫了一下,才胡乱地点。
“好吃吗?”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