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红中，白净的脚趾进进出出，涟涟水光，杏眼春，十足的妩媚。

        “真是像条狗一样。”我抬脚往他的嘴里，脚趾揪着他的把玩，原白被扯出来，只能呜呜地叫，盛满了的唾就从嘴角下。

        我觉得放眼天下，真的再也找不到比这学得更快、更犯贱的M了。

        “不敢？”我哼笑，“这里只有你我，出这一副谨小慎微、小伏低的样子给谁看？”

        等他把都干净吞下，我才压低子再次抬起他的脸，“贞带和手机锁屏一样，除了指纹锁之外还有备用密码，我不在，你不会问我吗？！”

        我惊讶地发现，他平平静静、客客气气的模样，居然有点像闵右，不是长得像，是和那种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有一些相似。

        原白的脸上泪水和唾混在一起，漉漉的，摸上去一手的水，我很嫌弃地松手甩了甩。

        原白的膛剧烈起伏，双眼雾蒙蒙的，口中不断发出弱弱颤颤的单音节，显然还没从这绝的高中回过神来。

        他闷哼一声，这才如梦初醒地跪趴在地，俯下脑袋，伸出替我清理脏污。

        “贱货。”

        我借着台灯的光端详他的侧脸。鼻梁高，轮廓优美，起伏如山峦，灯下长而密的睫嵌着一层绒绒的金边，杏眼里晕了台灯柔柔的碎光，如琥珀酒般醉人。

        他这自称可真是转换自如，从善如。更早些，在我没有规定他自称“小白”的时候，原本对SM这个领域一窍不通的他，也就克服了一下最初的心理障碍，很快，什么“贱”“”“贱狗”之类的，他都能说得熟练至极。

        “小白是贱货，是喜欢被桃桃踩的贱货。”他乖乖地用柔的住我的脚趾，一边卖力地啧啧，一边抬起水意迷蒙的杏眼看我，糊糊地说着取悦我的话。

        我打了个呵欠：“货，叫前台拿些冰块和冰袋，把脸理一下，明天还要见江左和闵右，可别上不得台面。”我想了想，“哦，自己两块冰块到你水的屁眼里，今天没兴趣你，就用冰块止止吧！”

        我冷冷地嗤，抬踹了他一脚。

        但他又实在很想不开，非要犯贱往我边凑。

        他起先哭得狠了，向来清透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

        从俯视的角度看，就像把他踩在脚下一样。

        原白站了起来，把贞带收进了箱子，先去浴室洗了把脸，穿上睡袍，勉强把自己拾掇得能见人了，才拿起床的电话拨给前台。

        “小白不敢……”他隐隐有些委屈，却又不敢表，端详我的神色上改口，“小白错了，小白再也不敢啦，桃桃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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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桃桃赏赐……”他的脸有一点苍白，但只是一瞬，仔细看仍是得红通通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屁眼喜欢冰块。”

        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孩。

        “嗯……贱公狗很的……哈啊……被桃桃踩一踩就能了……”

        原少爷家境优渥，冷淡之余，竟还萦绕着几分闵右都没有的矜贵气。

        “小白、小白就是桃桃的狗……”他努力回应我的话。被拉出玩弄，纵使再好看的面容，也有些变形扭曲。

        “记得好好展示。”我冲他摆摆手，就像对待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这是今晚暂时结束的意思。

        ——这是求罚的姿态，代替了言语，无声地对我发出恳求：小白认打认罚，桃桃消消气。

        我看着脚上沾染的，皱起了眉。烦死了，刚刚的澡白洗了。

        要是搁以往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但今天我在外玩了一圈，实在是很累，又被他的有些舒服，便开始昏昏睡，提不起兴趣。

        我有点恍惚。

        原白瑟缩了一下，深深地伏低，几乎磕到了地面，然后虔诚又小心地亲吻我的脚背，炽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脚背上，热热，一点又一点的意让我感得蜷起脚趾。

        “好的，谢谢。”

        3.

        “……嗯，是的，麻烦送一桶冰块，再加两个消的冰袋。”

        他从脚趾到脚背，一路落下缠绵漉的亲吻，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热热的感觉，就像被一只温驯的茸茸的大狗舐，我的脚很感，被得有些舒服，不由得喟叹一声，靠回枕，找了个舒适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