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喂与西域进贡的蜜饯，指尖在牡犬的前游走，轮的掐住那两点红晕，弄着打趣：

        “莫要气恼了，这些可都是给阿姊的呢。”

        “如果你不愿意，就去陛下那里告发我罢。”

        “娘娘。”

        魏大伴如何敢让菊氏再吃下其他人所给的食物，好在伺候菊氏的嬷嬷早已温了一碗血燕在侧，便赶紧的命人取了过来。

        倒是让魏大伴也无可奈何了。梁氏出名门，又是正一品夫人，纡尊降贵到以试毒的地步，已是极大的诚意了。他便不再挡在长廊之前，而是命人搬了小几过来，请德夫人入长廊坐下了。

        梁氏便将手里未动的点心递了过去，菊氏瞧了瞧，就扭过脸去不肯接受。梁氏倒也不迫她，只叫来了心腹女官，让她速去小厨房，将自己今日所用的血燕送来长廊。

        菊氏才不放手快要到口的点心。眼见着菊氏又要红了眼睛，梁氏赶紧用帕子包了一块，自己先吃了一口，再递与菊氏：

        “菊嫔可还安好？许久不见，本甚为想念呢。”

        “请娘娘安。”

        梁氏盈着笑意，由着大伴搀着自己，温温婉婉的问：

        “公子整日饮酒，子这才刚好，才们怎么都劝不住……”

        “有将本的意思，说与他听吗？”

        开门见山的一句，倒是让一向机的魏大伴愣了愣神。

        “才替菊嫔谢娘娘的恩典。只是才已经准备了血燕，倒是不劳烦姑姑跑这一趟了。”

        梁氏接过菊氏掰开的燕窝金丝酥，看着菊氏顾前不顾后、手里另一半的燕窝心滴落在了小几上。菊氏将那空了心的金丝酥往嘴里去，嚼了几口，便发出了“嗯？”的疑惑之声。

        那牡犬本就险险的靠在主座的边沿，越氏就势将他推了下去，牡犬摔了下去，也不敢说些什么，赶紧的跪了起来，伏在地面上。

        越氏的脚趾便沿着小腹下，牡犬已是被喂了情汤药的，立时受不住搓磨的呻出声，那在下首禀报的女官收了声。

        “娘娘，公子那边传了消息过来。”

        “娘娘，才也给娘娘准备了点心，咱们先回长廊坐下，让嬷嬷伺候着慢慢吃，可好？”

        未及边伺候之人阻拦，菊氏便掀开了帘子，只顾瞧着那满满当当的食盒，却又因怕生不再向前，直盯着点心咽了咽口水。

        越氏冷笑了一声。牡犬向来是感的，瞧着主子有些发怒的征兆，也不再作出淫之态，只是瑟瑟的停在原地。

        那牡犬本是甚为乖觉的，很会讨越氏的喜欢。便勾起酒壶，向前，将那壶口倾斜，酒水涓涓而下，打了那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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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带着悲泣，从小伺候的主子是怎样的执拗，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纵然知自己一时压下此事也是枉然，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

        菊氏却不愿意了。

        与素日对锦帝的畏惧不同，菊氏倒是愿意与梁氏亲近的。

        那女官跪倒在地。

        越氏一边听着，一边用脚趾勾起牡犬的下巴，那牡犬会意，连忙的直起子，将间那话儿袒出来。

        “娘娘。”

        女官抬起了，第一次这样直视着越氏。她曾经无数次的坚定的跟随过主子，可是这一次她却犹豫了。

        “狗儿的这对儿，出的可都是酒呢。”

        “弄些儿吃，可好？”

        “娘娘……”

        纵使之前在心里有过打算，看到菊氏如今的模样，梁氏还是心内一痛，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越氏站起来，牡犬退到一边。

        越氏住那颗珠，手上却握住牡犬的卵，那话儿被紧紧的束缚住，如今经了刺激颤巍巍的想要立起来，却被金线割出血色，痛的疲下去。

        “糕……糕。”

        那心腹女官也是机灵的，借着这句话已经引起长廊中人注意的功夫，将那挎着的食盒就利利落落的打开，果然因在长廊上被引导着行走而感到不耐烦的菊氏被点心的香气引了过来。

        越氏走到她的面前，慢慢地跪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