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走出了那槅扇。

        然而，那绣工卓绝、翩翩飞的蝴蝶被交媾的鲜血打了翅膀，没有半分欢愉、没有半点情谊，只有无休无止的痛苦……与侮辱。

        锦帝的龙贯穿了梁氏的甬，一直入最深。梁氏狠命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鲜血从交合涌出，滴落在了那方巾帕之上。

        “才梁氏，求陛下赏才后庭之幸，谢陛下……破菊之恩。”

        菊氏在内室呆了许久，她不见小娘子，甚至不见大恶人，就愈发觉得无聊起来。

        她虽不爱陛下，却还期待着陛下会待她以礼、与她相敬如宾。

        梁氏被竦动了。

        梁氏抬起了，她挣扎地向前，想要抱住那幻想中的悲鸣。

        与极烈的痛苦相伴的是极致的抽搐。龙被紧紧地包裹着，几乎本能地绞紧，锦帝停留在最深，享受着兽般的撕裂带来的快感。空气中有了血的气味，那是最好的情之剂。

        “可要仔细些，卿卿，若是伤了一星半点……”

        她一定也很痛吧。

        “你们主仆情深，也偶尔要叙叙旧罢。”

        这就由不得梁氏自在了。

贴在梁氏的耳边，轻言，“那就叫如意来服侍你，如何？”

        他不是她憧憬着的夫君。

        “卿卿……似乎忘记求谢恩了呢。”

        梁氏从未以后侍上，纵然有如意的口侍、以将那的油脂推向深也是有限的——以龙的长，那段长度显然是不够的。要是司寝监的嬷嬷在，定然知未被幸过的后庭，须以由细至的玉势慢慢开拓，被幸时才不会受伤。

        那温热的、柔的、肉团一般的物事伸进了她的后，梁氏想要抓紧些什么，却只有空气。

        锦帝提了这女问话。

        原来梁氏握着如意兄长的命，这才让如意铤而走险递了消息，想来是早有抚养皇长子的心思，这才埋了这枚眼线。不过他既已决定重用梁家，就不愿因此事使君臣离心，故而压下不提。

        只是再怎样，那到底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那名叫如意的女闻言，又赶紧地将尖送得更深了一些。

        锦帝用力地挞伐起来。

        梁氏睁开了眼，她向着里间看去，她知阿桃也曾被锦帝这样压在下、百般折辱地蹂躏过。

        未尽的尾音是无声的威胁。

        她是那样地思念着阿桃。

        她的下方已被大女铺上了一张雪白的巾绢，巾绢的边角，绣了一只小小的蝴蝶。这是妃嫔第一次侍寝时都会垫在下、以证贞洁的物事。

        他倒也不在意梁氏算计他，后想要算计他的多了，除了阿桃，谁算计他也不值得恼怒。

        桃花落尽，溘然坠下。

        她方才不解发生了什么，现在想来，定是那大恶人要欺负小娘子。她思及此，忍不住从圈椅上挪动下来，也想一回救美的英雄。众人见陛下在外间即将入港，此时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扫了陛下的兴，只好看着菊氏向外间走去。

        就像三月的微风，开了她眼前的黑暗。阿桃弯下腰来，细细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仰起，想要向阿桃表明心迹。

        梁氏闭上了眼睛，她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承欢的时候。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痛，却还要守着嬷嬷教授给她的规矩，不敢推开在她后、肆意发望的锦帝。

        笑容凝结。

        梁氏低下了眼睛。

        禁这样大，阿桃偶尔出趟乾却偏偏能遇上梁氏，不由得锦帝不怀疑乾有梁氏的眼线，遂命魏大伴和正司的杨嬷嬷暗暗查访，终于揪出了这个叫如意的女。

        她抬眼，看向她从不曾放在心上的陛下。后者似笑非笑，轻吻着她的脖颈，眼里却一片冰冷。

        如意是她派到阿桃边的人……这件事，陛下又是什么时候知的呢？既然知，又为何让如意继续呆在边、放任她窥探乾内的消息呢？

        他已经许给了梁氏皇长子，却不想梁氏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插手阿桃的事情……他一向厚待梁氏，竟养出了她这样多的念想。

        如意终于停止了舐，只是还停留在口。大女跪在锦帝与梁氏之间，为龙上了护，随后扶着龙，托在了那甬的入口，以如意之为垫，浅浅地向内送了一小截。从未被侵入过的口自然是极为紧致的，锦帝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拂去梁氏额间的秀发，再用近乎调笑般的口吻，：

        “阿、阿桃。”

        就像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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