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交替，再辅之以牙齿的刺激——阿桃自入后也未曾被这样小意服侍过，立时了腰，芯出了一春水。

        “阿姊？”

        “母狗儿……不、不敢淫……、都蒸了……已、已改了……求陛下莫、莫恼……”

        只见院使先是眉紧皱，后面色稍缓，最后

        那边两个人都未曾放在心上，菊氏却慌了神。近来嬷嬷们常常动刑后便将她扔在暗室内，在一片死寂中由着她胡思乱想。浮现在脑中的往事又不堪回首，直将菊氏折磨得越发糊涂，连简单的一句话都说得颠三倒四起来。

        这话若是换了那些儿、脸薄的娘娘们听，恐怕会立时红了眼圈。梁氏听了这话，却只笑瞧着阿桃，倒无半分气恼的模样——陛下那句“倒显得不那么生分了”，实在是合了她心思的。

        这番话说的无甚脑，连锦帝也听得一雾水，因他还在情之中，到并未深究阿桃此话的由。梁氏觉出了一丝怪异，但她也只能先遵着陛下的吩咐。

        “卿卿真是好口技呢……”

        她很知眼前的娘娘是小榆儿的养母，若是得罪了回去为难小榆儿可怎么好——可她现在谢罪也谢不好，她没了法子，只好不住地磕求：

        “咱们这正一品夫人的脸上，可都是阿姊的淫水儿呢，倒显得不那么生分了。”

        梁氏慌忙俯，止住了阿桃。她将她扶了起来，又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锦帝此时也觉出不妙来，他捧起阿桃的脸，见她瞳神涣散，不敢再由着儿下去，直派人将那太医速速召来。

        锦帝一边驰骋在阿桃上，一边侧过脸对梁氏：

        “呼……”

        锦帝有意地用手摩挲着他与阿桃的交合之，看着梁氏。梁氏便猜这大约是让她去舐阿桃的肉——倒是个极好的差事，她低了，伸出尖便要逗弄起来。

        阿桃正跪坐在陛下的间，陛下抓着她一侧的儿，正腰律动着。而阿桃面色红，樱口微张，由着陛下肆意挞伐着：

        “恕、恕……”

        只是锦帝的话落在阿桃的耳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她自被夺了为母的份后，又被嬷嬷们多般辱骂责罚，“淫”之一字早已成了她的心病，故而慌乱起来，应对也没了章法：

        “阿姊的淫水儿可有些少了……”

。

        那春水淋在锦帝的龙上，得他心花怒放起来。他伸出手，摸着梁氏的发，加快了下的动。

        “啊……啊、啊……求、求陛下……”

        既是陛下深夜召见，太医院自然不敢敷衍，便由院使亲自来诊。医女入帘，先观了菊氏的面色，遂院使隔着帕子把脉，再探菊氏的脉息。

        这话听去是一句玩笑，可细细想来却大有深意。菊氏只是从一品妃，且阖皆知其“实则牝犬耳”；而梁氏却是实打实的正一品夫人，抚育皇子、摄六事，锦帝却偏偏默许菊氏这般以下辱上，还说“不那么生分”，可见心内是怎样的偏袒了。

        “母、母狗儿该死……淫、淫……收不住……不、不是有意的……求娘、娘娘……”

        菊氏越发着起急来。

        锦帝向后面的枕靠去。梁氏抬起脸，方才的龙和春水溅了许多在她的颊上。锦帝今夜召梁氏前来的本意就是为了敲打她、好让她不敢借势为难阿桃，他的指尖至梁氏的颊边，转而对阿桃：

        锦帝的息愈发烈起来，只见他一手住了菊氏的，另一手的五指插入梁氏的发间，在甬的最深释放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