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故意撩拨着那的口儿,直把那竭力憋
的阿桃激出泪来。
“想、想……母狗求、求陛下……”
“朕刚才这几下,到那野种了吗?”
那阳正是之前锦帝赏给左谦的、由他被阉下的阳物经风干制成。自上回菊氏被诊出有孕起,锦帝就命左谦日夜将这
阳
在“
上”。
“说,朕现在的是什么?”
锦帝收了手。
那正司的嬷嬷立时膝行过来,握住了左谦后庭内插着的一截阳
,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了起来。
左谦连忙跪地请罪。他原是负责来回拉动吊起的绳索,好让陛下无需动龙
、就可以被菊氏的肉
主动地吞吐——他听到了菊氏的哀求、心有不忍,这才轻了些,却被陛下瞧了出来。
“你肚子里的这个,不是朕的孩子,只能叫野种……若以后你再叫错了,朕就把它出来,赏给那王八,让他同你对食……”
锦帝笑了。他继续施力,直到那肉眼可见的细汗爬满了阿桃的后背,才又问:
锦帝的话很是吓着了菊氏,她窒了呼,浑
抽搐起来,竟也无意地夹紧了龙
,让那龙
也
涌了出来。
“呜、呜……陛、陛下……、
……”
菊氏哆嗦了一下,她在心内只数到了三百多次——可她实在是抵受不住陛下另一回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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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氏最怕锦帝这样不阴不阳的话,她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到那王八口里……他能接下多少,你便解脱多少罢。”
“孩、孩……”
“三、三百……”
“朕刚才好像说要够六百次的,刚才
了几次?”
“行了,倒是被自个儿的东西得快活起来了……”
锦帝未理会他。
“呜、呜!求姐、姐……轻……”
“不说……还是没有?”
旁边的大女也乖觉,见那王八被罚了,恐锦帝不受用,也膝行上前,拉动起绳索——这力
比之左谦可重了许多,菊氏只觉那龙
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呼痛出声:
“谢、谢主子爷爷恩典,贱王八求主子爷爷再给贱王八一次机会,这回保准服、服侍得主子爷爷快活。”
跪候在一旁的壶上前,为陛下清理龙
上的淫渍。锦帝抬手,拨弄着菊氏的肉
,
,
锦帝弯下去,一手覆上了阿桃的腹
,缓缓施压;另一手则抓住了阿桃的
房,将她整个地向龙
的方向拉近——
菊氏被磋磨得眼前一黑,本就憋涨的腹更是像要炸开一般,她顾不及想些妥帖的话,直哭
:
“想不想?”
“这王八胆子也大……这是对朕的母狗旧情未了、开始心疼她了?”
她就只好收了声,将龙夹得更紧了一些——陛下不会说是憋涨了三日的缘故,只会嫌腹中的孩子拖累了她。
锦帝直起,冷声向前责问
。原来跪在这菊氏前方、正在拉绳助力的,正是那腹中孩子的父亲,前镇抚司副千
大人、今
正司的御赐王八,左谦。
日不得解脱了。她一边忍着前后的涨意,一边还要小心地用前服侍着陛下,辛苦得实在了不得。可她无甚法子,只要她想要求一求陛下的慈悲,陛下就会像此刻般,恶意地将龙
插得更深,又俯
在她耳侧
:
菊氏听到左谦这样说,眼泪簌簌,落在了下方的毯之上。锦帝自她怀了这孩子起就更加挑剔,在左谦牵引的同时又故意地向前
了一
,看她快支撑不住,才慢下问
:
“啪——”
锦帝轻笑了一声,住了机关,将那珍珠取了下来——这下便更难熬了,菊氏没法借助外力,只能靠着自个儿忍了。
菊氏刚说了一个“孩”字,又更痛了起来,她实在不知陛下是何意了。
“、
到了……”
他挥退了壶,向着旁边的竹榻走去,待坐定后,才吩咐
:
司寝监的嬷嬷扇了她一掌,菊氏不敢再言,只低低地哭着。
锦帝睨着那左谦,后者却不似他说的这样。那风干的阳就像枯枝一般,又哪里得半点欢愉?左谦的后庭
肉俱裂,灼热地痛了起来。
“贱王八不、不敢……求主子爷爷恕罪……”
锦帝的指尖向菊氏的后庭,只见那
被金丝紧束、又上了金锁,甚为满意,随即又来至前面的珍珠
——菊氏的
正在被这颗珍珠缚住,他起了兴致,轻旋了一下那颗珍珠。
“嗯?”
“呵……”
“竟还不到四百……那待会儿朕便再来一回罢。”
“怎么?不想要这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