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嬷嬷的命令,gong人们一拥而上,直把那菊氏捆得结结实实。
菊氏被吓得糊涂了,竟连挣扎也不会,就像一tou陷入绝境的小兽,只不住地liu起泪来。
gong人们捆好了菊氏,又按照嬷嬷的吩咐,分开她的双tui、又压下她的腰——“要她看着自个儿的肉bi2被焊上!”
嬷嬷抬了脚,也不顾那鞋面的金贵了,直接地踩在了那团烂肉上。这母狗既然敢伤了她,她必得要这母狗以后见到她就要怕得失禁才好:
“先焊哪里呢?”
烙铁在菊氏的gu间逡巡,菊氏拼命地摇着tou——她说不出话来了,眼泪落在那烙铁上,腾起了一缕青烟。
“不如,先治治你那永远guan不住的niao罢?”
嬷嬷狞笑着,焊上一坨本来就稀烂的sao肉有什么用呢?不如把那其他能讨好陛下的地方都毁了,那才是彻彻底底地没了翻shen的指望呢。她这么想着,便将那烙铁向着那niaodao口儿按了上去——
“当啷——”
烙铁落了地。嬷嬷抱住自己的手,哀嚎起来,原来她的手腕被一gen发簪dong穿了。落地的烙铁也gun了起来,直沾上了水,发出“嗞——”的声音——落在菊氏的耳里,以为烙在了自己的shen上,多日的折磨、今日的残nue,直把她吓得失了禁、昏死过去。
嬷嬷chuan着cu气,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她转过tou,要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她的地盘上——
原来是德夫人的心腹女官。
德夫人如今执掌凤印,连带着shen边的人都水涨船高起来。嬷嬷心里虽恨,却也不敢再骂了。她横了底下人一眼,叫他们赶紧把菊氏抬走,却被那女官带的人拦了下来:
“奉了娘娘的懿旨,接犬妃娘娘去秀gong。”
嬷嬷既是司寝监的副手,显然不是好降伏的善茬,只见她略缓心神,便行了一个平礼,dao:
“嘶……那可就对不住了,咱、嘶……们司、嘶、寝监领的是陛下的旨意,实在不好、嘶……行这个方便。”
德夫人的懿旨哪里及得上陛下的圣旨呢?菊氏虽失了圣心,但若被旁人接走,岂不成了司寝监的罪证了?况且菊氏已成这样了,如果不能彻底地毁了,一旦来日菊氏翻shen,她们可就死无葬shen之地了。
副手嬷嬷ting直了shen子,又喝令gong人们快些把菊氏送回密室。女官看这嬷嬷铁了心,便冷笑了一声,转shen向外高声dao:
“杨嬷嬷,这下您可都听到了,这里有人借着陛下的名义、戕害陛下的妃嫔呢。”
那嬷嬷一听到“杨嬷嬷”三个字,刚ting直的shen子就僵住了。她未料到这菊氏竟还能惊动了gong正司的掌事嬷嬷,便赶紧向院门口迎去。
杨氏多年执掌gong正司,早就沾染了一shen的肃杀之气。她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了那luo着shen子、叉着双tui又昏死过去的菊氏,立时白了脸,大怒dao:
“你们司寝监是要反了!”
杨氏紧走几步、蹲下shen来,又细看了菊氏。见菊氏ru上紫黑、肉xue糜烂,冷汗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
今日午间,德夫人的女官过来告诉她有人要戕害菊氏,她还dao绝无可能——盛chong之下,就算司寝监严苛了一些,菊氏又能吃亏到哪里去呢?
杨氏咽了一口唾沫,又瞧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两gu之间,连气都差点chuan不上来了。
若是此刻站在这里的是陛下……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着她自个儿不喜菊氏,故而在看着司寝监时,她都只叫人盯着司寝监对外的联系、而刻意忽视了司寝监对内的调教。
杨氏tou痛yu裂,她恶狠狠地盯着那嬷嬷。陛下虽是对菊氏好一阵歹一阵的,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不过因着左谦才这样,实则gen本离不得菊氏。
若是御驾回銮,看到了菊氏这样,这个司寝监、连带着她的gong正司,怕是都要血liu成河了……
杨氏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gong正司的gong人们见杨氏面色惨白,赶紧搬来了圈椅,又给她递了杯热茶。杨氏喝了口茶,略压了压心内的惊慌,才先转过tou、对女官dao:
“既然是陛下让司寝监guan束犬妃娘娘,也不好忤逆圣意,暂不挪动犬妃娘娘。姑姑先去请太医过来……对,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请过来……”
女官领了命,派了旁人去请太医,自己仍留下来照看菊氏。杨氏亲自给菊氏套上了襦裙,又命手下将菊氏抬回厅内、亲眼看着菊氏躺在了ruan榻上,才回了院内,对着那终于觉出了怕来、面如土色的嬷嬷厉声dao:
“看看你们zuo的好事……”
这副手嬷嬷是瞧了杨氏的反应、才晓得其中厉害的。她原就不比正职知dao更多实情——要不是gong正司打死了那个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