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山深夜，远chu1隐约传来狼嗥之声。春狩的安营以陛下为中心，再以皇子的长幼、妃嫔的位分向外扎帐，而名门世家及朝中重臣再次之。

        “嘶——”

        待越相与那小李氏饮了酒、沉沉睡去后，套着一件玄色披风的大李氏从下人住的毡包内溜了出来，因动作大了些，牵动了shen上的伤。

        “呸。”

        她经过越相所在的主帐时，轻啐了一口。她伺候了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如今儿子死了，竟然就这样把她当成老狗一样说扔就扔了——她可不是她那个蠢货小姐，叫个小sao蹄子爬到了她的tou上，不能够！

        既然老东西不仁，她也可以不义。好在她这些年很在老东西shen边人那里使了银子，让她知dao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大李氏在心底盘算着，反正她是不能再生、翻shen无望的了，若小sao蹄子怀了种、让老东西得了个老来子，她怕是比当初的小姐还要可怜百倍了。

        思及此，大李氏打了个寒颤。左右不过一个不得好死了，不若搏一搏，把这个越家砸个稀巴烂，大家活不成！她抬起眼，向着远方的皇帐望去。

        手持火把的亲卫正在巡行，远远看去，宛如一条盘桓数里的火龙。大李氏dai上了兜帽，消失在黑暗之中。

        因着明面上仍在鸣山，锦帝少了一个早朝的牵绊，只需批阅暗卫从鸣山带回的奏折，他便难得偷闲地与阿桃在龙床上歇了个尽兴，待他起shen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见陛下准备起shen，跪候在内室的gong人就向外传话，随即便有一列哑nu端着盥洗的物事鱼贯而入。锦帝不喜聒噪，既然杖毙了从前的女官们，索xing叫杨氏换来了一批哑nu——如此，阿桃除了与他外也不会同旁人说话了。

        “朕先小解。”

        锦帝本想等着跪在角落里的niao壶爬过来，可却在下一刻，他的龙gen就被温shi的口包裹住了。

        “阿姊？”

        锦帝低下了tou，对上了那双shi漉漉的、小兽般的眼睛。

        菊氏不仅han着，还向内吞了吞，直让那龙tou抵上了hou间的最深chu1。她是很想伺候陛下一回的——因着她的猴屁gu，陛下连口和后xue也不愿cao1了。就像昨夜，明明龙gen都ying了，陛下却宁可叫她用手弄出来，也不肯用一用她的口和后xue。

        她摸着已显怀的肚子，怕吵着陛下，又不敢哭泣，惶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了才略眠了眠。

        “不必如此。”

        龙gen从她的hou间抽出，又插入了niao壶的口中。菊氏怔在原地，知dao自己又遭了陛下的弃嫌。她偷偷地看向那niao壶的gu间，正是陛下最喜欢的浅粉色。

        菊氏想起了自己那丑陋的肉xue，其实也不能叫肉xue，只是一个黑黢黢的肉dong罢了。宵主儿也好，眼前的女子也好，她们的肉xue都好看，所以才能给陛下tian足、侍niao——

        嬷嬷说了，陛下能在她嘴里拉一泡niao就算她的福气了。

        菊氏低下了tou。她夹紧了tui间、又用双手遮住了肚子，好掩住这些会败了陛下兴致的地方。

        “阿姊？”

        锦帝在niao壶的口里niao毕，又叫另一个哑nutian干净了niao滴。这些哑nu们都是被药哑了的，she2tou倒还算灵活柔ruan。

        菊氏本想着等niao壶接了niao，她也许还能为陛下清理一回龙gen，谁知陛下又叫旁人tian了去，她一时难过，落下泪来。

        锦帝哪里知dao阿桃的心思，见她落泪、又摸着腹bu，以为她是与怀小榆儿时一样、都是因孕中多思的缘故。他如今因着阿桃的依顺，已经不太计较她腹中的孽胎了——反正早晚都要送去gong正司，当个罪nu养大罢了。

        这是他对阿桃格外的优容了。

        “请娘娘净面。”

        如今的乾gong几乎不闻人声。锦帝正由哑nu们服侍着净面，忽而听了这句，便侧过脸，见一个哑nu高举着香木制的龙洗，宵家人子正将脸帕奉于touding，恭敬dao。

        菊氏本就伺候人惯了，又存了shen残的卑微，一见宵家人子就心怵起来，直把当主子的ti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