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的包裹之下，刚穿好的环与阴环被细链牵动，将最感之割出了新的血痕。人们一拥而上，将罩衫扯去，出那莹白的胴。

        “娘娘原是名门世家的出，怎么如今说话竟如此俗？咱们可要好好给娘娘教一教规矩，免得在元夫人的册封典礼上失了统……”

        这人原是在司寝监活的，故而司寝监虽遭难、却并未牵连到她。杨氏见她是个扒高踩低的好手，便把她派了过来，为的就是像此刻这般、不叫越氏有半点遂心。

        “放肆！竟敢如此对待本……”

        “啊、啊啊……嗯、嗯……饶、啊、饶……”

        “还以为自己是从前的皇后呢？劝你还是歇了那个心思罢！咱们都是奉了陛下的命、来好好看你这个破鞋的……”

        “原来是娘娘的发起来了……”

        原来喂进越氏肉内的药并不简单，那并非药，而是一条被养成了的、团成球状的蛊虫。蛊虫的原是绿刺蛾的幼虫，用了正司秘制的法子、经由原司寝监副手嬷嬷的肉养了出来。这人手中涂了香药的折扇，正是诱使蛊虫活动的引子。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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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刺蛾的幼虫本就浑带刺，又经过秘法培育，更是刺坚带钩，直勾着肉向内爬去，所爬之无不注入毒——肉急速地胀起来，仄地挤压着蛊虫，又让蛊虫以为受了攻击，更将尖刺竖起、甚至用育出的锯齿咬住了肉。

        越氏抹去嘴角的血，挣扎着要爬起来。那被骂的人见状，倒也不恼，转去了外间，不一会儿就取了个盒子回来，只见她推开盒盖，拿出了里面的物事：

        越氏的脸立时红起来，嘴角也破了、渗出了血丝。她环顾了一眼人们，都已不是从前的那些，想来是苏锦、或是杨氏特地挑的。

        越氏本在讥讽，却忽地浑泛红、随即呻出声，连那眼中的怒意都收敛起来，出了情之色。

        如今她一个人孤在内，只得蛰伏、以待来日。人见她仍有傲气，又抬了脚，直踩上那厚的肉，再用脚尖来回践踏。

        “婢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听说娘娘这两个月勤谨得很，伺候过的野男人怕是比这辈子见过的还要多罢？”

        越氏被踹翻了过去。

        “一条老母狗，可不正从冷出来的下贱胚子吗？就连她生下的那个贱种，也不知是不是……嗯、嗯啊……”

        “唔……”

        越氏听着那人的羞辱，却因肉深难耐的痛，不能反相讥、只能哀声求饶。人得了意，才收起折扇，起抬脚，踹向了那暗红色的肉：

        “啊呀，这是怎么了？”

        人手持折扇，弃了越氏的首、来到她的阴。她撑开肉，直把那折扇上的香风送了进去。只见越氏瞳孔一缩，立时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浑抽搐抖动起来。

        “娘娘聪慧，真真儿是一点就通……从前的规矩咱们不了，但以后的规矩，咱们说什么、娘娘就要学着什么，娘娘可明白了？”

        “狗才……”

        还未待那为首的人说完，另一个人便上前，随意福了福，：

        越氏眼中恨，忍下了这份羞辱，轻轻地点下了。

        元者，初也。自古只有“元”后一说，故而“元”之一字的贵重，不是旁字可以比的。越氏听了这个封号，想起当日菊氏向她摇铃时是何等卑贱，心火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