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都给孤大声地叫！若还叫不出孤想听的，就都割了、扔去兽圈……”

        “都拉出去，拿鞭子抽贱！刚才那个屁眼儿最松的，直接阉了、再送去兽圈，伺候孤的豹将军罢！”

        哀嚎声，惨叫声，惊惧声，哀泣声……都在这黑压压的城中蔓延开来，给这个曾经的边境重镇蒙上了另一层血色。

        神没入之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汗却抚掌大笑，这样的嗜，把原本英俊的面容衬得格外暴戾。

        “是婢没有教好主子，请陛下责罚婢……”

        “起来罢。”

        可汗是大母神之子，也是整个蒙族的主人，蒙族的一切都属于可汗。自然，这便也包括了蒙族的女子、以及掳掠来的隶的初夜了。

        王卫们单膝下跪，行礼。偌大的王帐内，锁着一排清秀的男子，俱赤着子，被锢在木枷上，他们被迫高举，动弹不得。可汗一边着其中一人的后，一边摸着另一人的，来回地掐那肉。

        几个着人骨面的王卫，牵着一列全的女子，走进了位于这座城中央的、蒙族的王帐。

        那后颇柔，直将神吞入最深，肉被撕裂，温热的血落在上，可汗听着下之人渐弱的呻声，甚是不满，便从王卫手中拿起鞭子，扬鞭扫向一整排的男，喝：

        这话虽暴，下的男们却不出声——他们多是这座城中的大族士绅家的孩子，很有些文人的风骨。

        “哼……”

        万里之外，华朝边境。

        秃鹫在夜空中盘旋，等待着屠戮后的腐肉。

        “朕可是爱极了阿姊的儿……实在是这世间最美味不过的吃食了……”

        这边锦帝正与阿桃玩笑，那边蒙陛下宣召的、淑夫人的教养嬷嬷匆匆赶到，被引入了内室，跪倒在床下：

        锦帝闻声，却未理她，只继续尝着阿桃口中的香甜。教养嬷嬷不敢抬，冷汗直爬满了后背。待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儿也被锦帝吃的差不多了，锦帝才把阿桃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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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养嬷嬷这才敢抬起，看向还在不思进取的自家主子。淑夫人觉出教养嬷嬷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赶紧地在沉睡的卧龙上打发了两口。

        只听“啵”的一声，可汗将神抽出，神已沾满血迹，他狠狠地掴了那一掌，复又，把神入下一人的后内：

        “抬起来看看你的主子，叫她口侍，却连龙都唤不起来……”

        “参见大汗。”

红了。锦帝见她如此羞赧，便抬起来，在那还挂着汁的朱果上啄了一口，又哄：

        后以服侍好陛下的望为重，若妃嫔耽误了陛下的兴致，是可以直接撵回去、并晓谕六的——那才真真儿是没了面子和里子、要羞死人的了。好在陛下没有直接撵回去，而是叫她过来调教主子，实在是给足了主子脸面的。教养嬷嬷这么忖着，膝行上前，又瞪了一眼她那知自己闯祸、一脸心虚的主子，准备好好地掰一掰她的那些病。

        可汗对女的兴致向来不高，便未理睬这些王卫们。倒是跪在可汗侧的太后小林氏发了话，叫那些王卫们起，又吩咐把女锢在同样的木枷上、分开她们的双，好让可汗施破之恩。

        “嗯、嗯……紧！比刚才那个还紧……”

        由于蒙族的女子和掳掠来的隶甚多，倒也不能每个都由可汗亲自破。只有那些长得好的、又被可汗看中的，才能得到神的临幸；至于旁的，多由神的仿物一插、就算把初夜献给了可汗。

        这样的华人，可汗也是见得多了——都是鞭子挨得少的贱骨。可只要拉下去、用那驯牲口的鞭子对着贱抽几下，这些贱们立时就会服了，哭爹喊娘地求他——甚至连吞饮、食屎都会忙不迭地把嘴送上。

        “婢拜见陛下，婢有罪，未能教导好娘娘……”

        “嘶……紧、紧！华人的屁眼儿就是紧……”

        “罢了，你是陪嫁过来的教养嬷嬷，朕不愿责罚，她既伺候不好，今日朕便改幸元夫人，你在旁边教她用口助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