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不用手，依婢的小见识，该叫爱不释才对……”

        深夜的书房，只点了一盏小灯，显得格外昏暗。玄衣女子蹙着眉，忍下了越相这一交媾后的腌臜之气。

        只见那小李氏眸光转，如莺啼般哄，

        那女子从边境日夜不休地驰前来、抢在邸报前入京，就是为了赶在御驾启程前、将越相回复的消息再传回边境，好足准备、叫锦帝有去无回。

        华都，越府内。正房的卧室内，数盏灯火长明，锦床之上，只见越相正伏在小李氏的上，着气、来回抽送着，在他后，大李氏双手缚于背后，用小舐着越相的口。

        “哈……”

        “老爷别、别恼……嘶……婢不是笑话老爷，只是方才老爷那般唤这婢，叫婢听出了个妙音来……”

        越相的话音刚落，却听怀里的小李氏“扑哧”一声笑了。越相有些不悦，狠了一把小李氏的，疼得小李氏“唉哟、唉哟”地求起饶来：

        这是越氏早虑过的，去了蒙族的那个同伴已把利害说给了可汗，本不足为虑。女子不愿告与越相过多，只等他抱怨完、听主意行事便好。

        “高兴，呃、嗯……再往里些……不过爷最爱的，还是你这小，浅水多，真叫爷爱不释手……”

        “哼，梁家小儿倒有几分小聪明，叫老夫出主意，事若成了，他好功臣，事若不成，他便可推脱干净……”

        “贱婢，过来接。”

        越相压低声音，女子膝行向前，直听着，遂不住地点。灯影幢幢，只余一片阴诡之色。

        小李氏听着那混着水声的鞭啸，心内甚是得意，脸上俱是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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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直说得越相心花怒放，他抚掌直乐，小李氏向他背后使了个眼色，那通房会意，又狠辣几鞭，直打得大李氏在心里哭爹喊娘起来。

        “老爷，这婢您用的可还高兴？”

        待了火，越相靠在枕上，摸着小李氏柔的儿，看那大李氏漱了口，喝令：

        越相听了小李氏这话，回过味儿来，又咀嚼一番，也觉甚妙，便抬手拍了拍正侍的、大李氏的双颊，吩咐：

        女子看着越相这样不情不愿，明明是个在刀俎上的鱼肉，还色厉内荏的如同她们求他一般——她心里虽轻蔑，脸上却不显，只淡淡：

        “梁将军传话来，请老大人出个主意，他依计行事。”

        箭已在弦上，越相却还蝇营狗苟、琢磨这等小事，女子看在眼里，心内更加鄙薄，只主子吩咐她听越相之命行事，她不得不从。

        越相在圈椅上坐稳后，咳了口痰，清了清嗓儿，才问了这么一句。

        “再往里弄些！再敢偷懒，就叫你主子揭了你的！”

        越相听她这般说，才放过了那，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了起来。小李氏见老爷消了火，复又笑，

        “……罢了，你去告诉梁家小儿，直叫他……”

        “……再者，咱们把苏锦宰了，可皇长子还在，等梁家跟蒙族通了气儿、接回德夫人和皇长子，梁尚书那厮在前朝拥立新君……哼，咱们岂不是给他人了嫁衣！”

        “爷这话说得便不对了……”

        “这么晚了，还来作甚？”

        “老爷方才唤她贱婢，婢听成了贱……”

        有了小李氏的巧言令色，本就无甚心肝的越相便更没了节制，他由着小李氏将那大李氏发落成了婢——反正这老货的口、、屁眼他早就腻了，正是换口鲜的时候。

        了足有一个时辰的大李氏早已口干酸，可她稍有倦怠、只停了一停，就被伺候惯了的越相觉出了不周，起喝骂。立时，便有那平日被大李氏欺压的、如今投靠了新主子的其他通房，执鞭抽向她的阴。

        “打得好！这贱婢就该这样打，嗯、嗯……舒服、舒服……”

        “听见你主子的话了？以后别叫婢了，就叫罢……你那自称也要改，不许说贱婢，只说贱罢！”

        锦床上的众人都哄笑起来，大李氏着泪，饮着，忍下了这份羞辱。越相撒完，刚想叫小李氏服侍睡了，却听窗外“啪嗒”一声，心内警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