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华朝人会豢养些女人当壶？”

        这句抢白却正好说到了可汗的心里，他出了阴诡的笑容——黑旗军已不是当年越帅的黑旗军，如今能够护住华朝西北边境的，只有梁将军为主帅的梁家军。而苏锦落入他手，华朝内乱渐成，梁将军率来降——可他也并不信任这多年的敌手。

        “恭贺大汗，得华朝皇帝为壶，入主中陆，指日可待！”

        苏锦大惊，又耻又恨，可他被束缚住、又被阿尔罕按住了，躲避不及，就听见汩汩的水声。

        苏锦这一夜都被捆缚着、被迫屈就于阿尔罕的两之间——这蛮人竟叫他一直着口枷，把阳物直在他嘴里放了一夜。

        梁家唯一的依靠、皇长子苏榆依然不知所踪，而京城已摆出这样的鸿门宴，梁将军断不可能回去——然而，不受懿旨亦是死罪。为谋一个生路，梁将军只能舍了那忠贤的名声，修书一封，愿以十万梁家军为礼，向蒙族的阿尔罕汗王投诚。

        “禀告大汗，城外有一男子自称华朝的梁放，要求面见大汗。”

        “将军，咱们不是来……”

着肮脏的、华朝人之血。

        “阿尔罕是何等阴诡之人，这些年与他打交，你多少也应该有所耳闻。若是不不顾地进去了，首尾一断，怕咱们不仅投不了诚，反而是来送命呢。”

        那致的面容上斑驳着，可汗如逗犬般拍了拍苏锦的脸颊，将神又往深了：

        话音既落，那候在一边、预备伺候可汗洗漱的女官们纷纷跪下，齐声贺：

        “痛快，痛快！你这嘴伺候得甚好，在华朝的皇帝嘴里撒，着实爽利！”

        “那个梁将军，如今只是一条丧家之犬，来我王帐，也不过是寻一个栖之地罢了……”

        “大汗谬矣！那梁家小儿甚是个狡诈的，只怕那不是条丧家之犬，而是大汗引狼入室了！”

        可汗闻言，愈发得意，他一把扯起还在呛咳的苏锦的发，刚要再辱，却听帐外有王卫高声报：

        可汗把那味甚重的晨直直地撒进了咙深，见苏锦面痛色，可汗更觉快意，抽出了存在口中一夜的神，在苏锦的脸上蹭去渍：

        “将军莫急……”

        前两日，梁家的那位将军派人送来消息，正与他安插在华朝的探子传回的相同——苏锦失踪一事已经传开，如今朝野惊骇，越相趁机把持了朝政、又按祖制请出了皇后垂帘。

        还要召梁将军回京。

        他只是想要这梁将军，与那十万梁家军的项上人罢了。

        只见可汗收敛笑意，他抬起手掌，缓缓地比划出了一个“杀”字。

        蒙族的女官小步上前，将枕垫在了可汗的下。可汗受用地靠着，一边低了眼，看向间苏锦的脸。

        “哈……”

        梁将军收紧缰绳，转过，对传令兵。副将不解，遂策向前，来至梁将军侧，：

        “传令下去，停止前进，摆好阵型，预备好投石机，再等我号令。”

        翻过了数座沙山，月亮西沉，天边隐约出微光。绵延数百里的、带着重食腐气息的蒙族营帐，在这微光之下泛起了残酷的骨色。

        “孤便好奇，把人当壶用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边梁将军已占了高地，俯瞰整座重镇，那边王帐之内，可汗才从睡梦中醒来，他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匍匐于他间的、苏锦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