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子乏了，好生送她回去。”

        “罢了。”

        了陛下的逆鳞而不自知，真是忝列妃位，活该被撵下龙床。

        丽妃不愧是司寝监献上的人，这才是伺候陛下该有的模样。

        陛下从我的口中抽出了龙，我欢欣地、雀跃地摆出牝犬的姿势，高高地举起，双手扒开，出我粉的、子之。

        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陛下的眼睛是这样好看，叫我不禁看痴了。

        “……而是你这张像极了元贵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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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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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入乾以来，我便一直深深地低着，不敢叫旁人瞧见我的面容。

        明明是这样温婉的话，陛下却忽地将龙抽离，遂向帘外吩咐：

        只有先活到最恰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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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元贵妃从前落下了病儿，她既怀了龙种，便不宜再陪寝了。

        陛下真是偏心呢。

        丽妃哭着跪安。立时便有御前女官进来，请示陛下：

        女官们并未退下，只跪侍在一旁，腆着脸想要得到陛下的青眼。我定了定心神，将龙吞入深，慢慢地抬起了眼。

        “陛下可要传召哪位小主？”

        要紧的变化最是感。陛下下意识地低下，对上了我的眼睛。

的欢喜，倒不像是作假的。一个妃怀了孩子，皇后却上赶着来贺，真是奇怪。

        “阿狸替小屁眼儿给陛下的大龙儿赔不是了，还求陛下恕罪……”

        “你……”

        丽妃慌了神。我将昂扬的龙纳入口中，陛下默许了我。

        我勾勒着龙的每一条丘壑，卵拍打在我的脸颊上，我羞涩地低下了。

        丽妃承也有许多年了，后庭自然也不再紧致。只我也过那，比元贵妃的还是好上很多的。

        这是她们惯用的手段，若陛下不传召妃嫔，她们便可借机伺候陛下了。

        “你们退下罢。”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又选了一批新人进来，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鲜的时候，陛下可多采撷些，也好开枝散叶……”

        “牝犬甲二十三，你须记得，你最大的长，不是你这张灵巧的小嘴……”

        比如，此刻。

        我跪伏在陛下的后。陛下还歇在丽妃的内，我虔诚地吻着龙，面上满是我舐帝妃二人交合时被溅落的淫。

        陛下轻抚着我的脸。我已无心去看女官们的脸色——为旁人嫁衣的蠢货，我懒得去瞧了。

        他大约从未细瞧过我。

        想来元贵妃便是这样的。

        另有女官在熏笼内，又添了一把合欢散。

        “阿狸的小屁眼儿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