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重重地点了点，伸出手指去和对方拉勾：“皎皎要个有点坏的好孩子，这是和狐狸哥哥的约定。”

        言桢感觉自己像个诱导无辜小姑娘走上邪路的坏叔叔，他有些无奈地弹了下女孩的额，不负责任地加上一句：“别坏事。哥哥不喜欢太坏的孩子。”

        本来就是个坏种啊。

        “你叫什么？”女孩急切地问。不知怎的，她眼中忽然涌出大颗的泪珠，竟然比之前所有时刻还要伤心。

        他已经猜到了，这就是那段插叙――他和薛皎真正的初见。

        “我会找到你的。”女孩咬了咬牙，没有再哭泣，整个人变得平静许多。

        “偶尔路过的狐狸先生。”言桢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真名，了小姑娘的脸颊，他笑得有些狡黠，“要是找不到我，就不许喜欢我了，知不知？”

        他着懒散笑意的低沉声音在夜风中被送得悠远而模糊。

        女孩呆呆地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热，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哭出来了，她咬了咬下，哽咽着回答：“我知了。”

        薛皎开始思考时便会异常锐，她察觉到这句话的漏：“不喜欢太坏的孩子，那就是……可以有点坏吗？”

        她天中的锐已经感知到这个人的飘渺，他像是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出于偶尔的好奇，捉弄似的，无意间晃动了她的世界，然后消散如烟。

        不过他可没有恋童的癖好，也对弱小的人提不起兴趣。

        “我会变得很厉害。”

        “这个嘛，等你长大了再说。”言桢笑眯眯地敷衍她。

        言桢失笑，又了她婴儿的脸，不紧不慢地说：“让你觉得开心，觉得自己活在世上真好，想永远注视着他，只要待在他边就会感觉幸福的人。”

        言桢扶额叹息。他现在不觉得是自己把这孩子教坏了。

        “个有点坏的好孩子，怎么样？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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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展现出惊人的天赋，竟然猜到了言桢的意图。

        嗯？言桢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弄得有些好笑，愣了两秒，他着女孩的后颈把她从怀里拎出来，角微勾，却是认认真真地说：“不行哦，太轻浮了。”

        “因为你还……不够格呀。”

        他的声音温柔下来，像风，地拂过她的耳畔。

        她忽然扑过来，把那颗小脑袋埋在言桢怀里，紧紧攥着他前的衣服不放，颤抖着小声说：“我喜欢你。”

        女孩不解地望着他，脸上出失落的神色，却又不甘心地问：“为什么？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言桢抱着她站起来，走向蔷薇花丛旁边那架静止的秋千，把她放在座位上，单手轻轻晃动了绳索。

        小女孩转过，忧伤地望着他，“我要怎么才能喜欢你？”

        蔷薇的香气漂浮在夜色里，无言撩动着人的心弦，明明是寒冷的夜，空气里却涌动着莫名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