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言桢闻不到信息素,她暗暗地松了口气。那感觉可真是……痛入骨髓。她舍不得让她的小狐狸这么痛。
“就算插坏了也没关系,反正它是为你一个人而存在的。”
但宣云深并不放弃,拉着他的手又往里戳进去一点,直到两个指节都被浸泡在温热的淫水里,又
起他的另一
手指,艰难地
进去。那里紧得不可思议,但它竟然真的成功容纳了三
手指。
宣云深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她双眸幽深如墨,溢满灼热的情愫,慢慢低
攫住对方的嘴
,这是个野兽张开獠牙般的吻,带着危险的气息。
他进入得很艰难,比想象中更紧,勒得他好痛,言桢差点被绞到哭——不是上面还是下面。
“乖一点。”女人的声音有些低哑,灼热的吐息在他耳后拂过,的,言桢不适地闪躲了一下,立刻被抱得更紧。
它太小了。言桢不敢细看,但指尖传来的濡感告诉他,这个地方很可能无法容纳进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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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插进来吧。”
即使忍受着被异质信息素入侵的混乱和痛楚,她还是沉着而温和地一遍遍抚摸着言桢的肩,同时带有抚质地轻轻啄吻他的额
,脸颊,下巴和脖颈。
宣云深吐出嘴里的东西,也像是玩上了瘾,专心致志地去逗弄他的脚,言桢躲闪不及,慌不择路爬向大床边缘,却突然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了脚腕。手指不确定地轻轻摩挲着,把玩了一会儿那节白玉般的感足踝,把他弄得颤抖不已后,宣云深像是忽然间下定了某种决心,一点点把他拉回到自己怀里,这力
并不大,然而充满了某种斩钉截铁、幽深黏稠的占有
。
两个人都不好受,但她作为承受者更加痛苦,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脸色苍白得有些惨烈。这不只是因为被撕裂的痛,更是因为——信息素,Alpha之间互斥的信息素让她吃尽了苦。
周萦绕着对方的信息素气味,清冽而甜蜜,即使这些信息素像刀子一样割裂着她全
所有细微的神经,牵扯出锥心刺骨的痛和冷,她也甘之如饴。
即使出了血,里面也没有松多少,依然艰涩紧窒,宣云深跨坐在他
上,忍着痛缓缓地吞纳着阴
。
也许是那笑容太过耀眼而又沉静,言桢竟然失神了一瞬,牙齿骤然咬紧又松开,偏过有些狼狈地说
:“谁在乎你……”说到一半不知怎么的又变成:“既然是我的东西,那就给我好好保
,不许弄坏。”
再往下是发
密的丛林,她刻意绕过了上方的阴
,
着他的手指摸索到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小肉
,让他轻轻戳了戳那扇鼓起来的阴
。
宣云深抬起他的双,略微分开,埋
下去
舐,姿态野
而随意,像只正在进食的野兽。言桢本来
着,结果被她生涩的技巧差点弄
,不满地呜了一声,用脚尖在她肩上轻轻踢了下。
那只脚掌很快被女人捉在手里,息着
感的脚心
肉,言桢怕
,登时便
作一团,呵呵笑着求饶。
言桢的手指被她裹住,被牵引着划过她饱满圆的
房,一路往下,
及紧缩的腹
肌肉时他颤了颤,像是有些害怕,宣云深便刻意舒展了肌肉,让它们变得柔
,可以被手指戳得凹进去一块儿,像是有生命力似的
着他的指尖。
“它了。因为你。”她语气沉着,声音却不可自抑地有些颤意。
“其实Alpha是不会水的。”她沙哑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徐徐诉说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深情,“我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