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周洛走了过来，将甜品放在低猛吃的孙芳面前，甜甜地开口，“本来要找杨清一起玩的，他不在就算了，叔叔阿姨，这个糕很好吃的，我先走了，再见。”

        “周洛？”杨书墨诧异地开口。

        “他还在学校，要等过年才回来，”杨书墨对周洛很客气，只是这种客气带着疏离，很有距离感。

        元思午饭之后便离开了，撇去情情爱爱，他毕竟也是有自己生活的。

        “芳芳阿姨，再见，”周洛甜甜一笑，眼神带着一点赤的勾引。

        “怎么买这么多？”孙芳一边说，一边咽了咽口水。

        “芳芳……阿姨……”周洛拎着一个甜品袋，话说一半，看到杨书墨之后便收起了笑容。

        “再见啊，”孙芳假装没看到。

        “待会我送你回家，太晚了，”杨书墨没有吃，只是看着孙芳，温柔地开口。

        “都是你喜欢吃的，所以把看到的都买了，”杨书墨很自然地开口。

        每次和杨书墨一起回家，总是会发生点什么，所以孙芳一下子不敢答应下来。

        “怎么气色这么差？”杨书墨将吃的放在前台柜子上，靠近了看着孙芳。

        门口忽然又有了动静，抬一看，居然是下午刚见过的周洛。

        “吃完就去休息吧，”杨书墨很自然地在她边坐下，拆开袋子上的结，把一盒又一盒的食物拿了出来。

        “没睡好，”孙芳有气无力地开口，小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柜子上那一袋吃的。

        她的肚子有点饿，刚想叫个外卖，有人进来了。

        周洛走后，杨书墨就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替孙芳夹菜。那一盒子包装美的甜品被他放在一边，是孙芳伸手都够不到的地方。

        孙芳也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她觉得自己最近受欢迎的程度有点夸张了。现在如果有个人告诉她，这个世界是虚拟的，她是自带光环的女主，孙芳都会相信。

        孙芳咬了一口糖醋里脊，酸酸甜甜的，一下子把她的食吊到了最高。

        “谢谢，”孙芳僵地笑了笑，站了起来，送周洛到门口。

        “吃饭了吗，我带了点吃的过来，”杨书墨摘下围巾，脸上带着温的笑意。

没有规划的时候，一天总是过得很快。买菜，吃饭，看店，很快又到了傍晚。

        “嗯……杨清在吗？”周洛僵地扯了扯嘴角，假装自然地说。

        今天店里有些冷清，连驻足多看一眼的过路人都看不到一个。孙芳有些昏昏睡，一个打盹，店外已经漆黑一片。